看著蘇小川乖巧可愛的模樣,別說白拓疆了,就是一旁的曹氏和白亭亭都愣了下。

關於蘇屏當年怎麼懷孕的事情,他們知曉得一清二楚。

這會兒瞧著蘇小川,三人的臉色都有些異樣。

白拓疆一想到外甥女當年就是因為眼前這小娃娃的爹才受盡白眼和嘲諷,一時間,對待蘇小川的態度不甚熱絡。

曹氏見此,忙打圓場道:“今兒天氣這般熱,屏兒趕緊坐下喝口茶吧。”

“對對對。”白亭亭也趕緊道,“表姐,待會兒留下來吃午飯吧。父親知道你要來,可是讓廚子準備了不少你愛吃的菜。”

蘇屏將準備的禮物遞給曹氏,然後,笑著應下了。

幾人剛說了一會兒話,白拓疆便咳嗽了起來。

蘇屏見此,關心地問道:“舅舅,您的身體怎麼樣了?”

白拓疆擺了擺手,待咳嗽緩和了些後,才道:“都是老毛病了,沒什麼大礙的。”

“自從爹爹傷了手從戰場上下來後,身體便一直出狀況,怎麼養都養不好。”白亭亭拍著白拓疆的後背,很是懊惱道。

蘇屏聽了白亭亭的話,細細看了下白拓疆的面相,五官端正,耳大厚實,且長壽宮也極為不錯,不過,印堂隱隱有晦氣浮現。

蘇屏忍不住道:“舅舅,您的生辰八字能不能與我說一下。”

“你要生辰八字做什麼?”白拓疆好奇問道。

“我在鄉下時,跟著一位道長學過些東西,舅舅的身體接連出問題,我怕除了您自身的原因外,還有其他因素。”蘇屏老實回答道。

其實,關於白拓疆身體的問題,蘇屏內心已經有猜測了。

但為了保險起見,她還是想拿到白拓疆的生辰八字演算一下。

“啥?你做道姑了!”白拓疆驚得直接從座椅上站起來,原本止住的咳嗽再次咳了起來。

蘇屏忙搖頭道:“沒有!舅舅,我沒有做道姑。”

當道姑多無趣啊!

這精彩紛呈的花花世界她還沒玩兒夠呢!

“那就好,那就好。”白拓疆鬆了一口氣。

若外甥女真當了道姑,那他可就真對不起自己那死去的姐姐了。

雖然白拓疆並不覺得蘇屏能得出什麼結論,可還是把自己的生辰八字告訴了她。

蘇屏一得到白拓疆的生辰八字就開始演算。

看著蘇屏掰著手指頭,嘴裡嘀嘀咕咕的模樣,曹氏和白亭亭對視了一眼。

白拓疆則開口安慰道:“屏兒,算不出什麼也沒關係的,舅舅就是在戰場上壞了身體,所以才生病不斷的。”

雖然白拓疆沒學過道法,可也知道這道法並不是那麼好學的,尤其自家外甥女還是個半路出家,僅學了幾年的而已。

若要真那麼容易就學成,人人都能窺探天機了。

就在白拓疆巴拉巴拉說個沒完時,蘇屏停下了演算,面色嚴肅道:“舅舅,你犯了太歲。”

白拓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