莽古掏出洪拉畫好得地圖遞給夏卿怡後便已經開始自動尋路,這個山谷中,沒人比他更熟悉了,完顏盈歌腳下提氣步步緊隨,再後來跟得便是宮曜元,只是在旁人沒注意得時候。一人一狐在暗處激烈的爭執起來!

“主子你別去了,你損耗那麼大!值得麼?”小狐狸急的來回踱步。

“有什麼值得不值得的,這種時候在她身旁,才能讓她知曉我對她的好。”宮曜元雙手覆於身後,一臉看破紅塵的坦蕩。

“不是,主子,您是否還記得答應師祖要完成的大業麼?”銀白狐狸忍住衝上前去扇醒自己主人的衝動,一字一句道。

“只是陪卿兒去取個刺唇花罷了,與大業何干?”依舊是輕飄飄的一句答覆

“何干,主子您難道不知這其中兇險麼?”銀月幾乎快要放棄這個執拗的主人了。

“有多兇險?那你可推演出此行你主子會命喪於此麼?”宮曜元理所應當的質問起了自己這個擁有感知危險的小靈寵。

銀月被他這一問,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這讓它如何推演????這還是它的主人麼為何在為難自己靈寵這一領域能做到如此極致???

確實按照以往的經驗,它能推演出吉凶,甚至對未來可能發生的事務有一定的感知能力,可也無法精確到樁樁件件的生死存亡阿。

“我,沒算出您有生命之危!”小狐狸哭喪著臉說著,它對於自己未測算出的危機從來不會扯謊。

“既然都無性命之危,你阻我作甚!?你去把畢方鳥招來!”

“畢方鳥?”銀月眼珠子一轉,這又是何故?他的主子又有何算計

“喚你去,你便想法子去找它便是了,我總覺得此行能用上它罷了,這畢方鳥不是還欠著夏卿怡人情麼,說不定就能還上。”宮曜元扇著蒲扇,悠悠然道,不知是說與小狐狸聽,還是自己聽。

終究, 它的主子這滿心滿眼都只有夏卿怡了,銀月看再勸阻也沒有意義,轉身一溜煙便失去了蹤影。宮曜元交待完一切,幾個起落便也跟上了莽古他們的步伐。

這一路茂密青蔥,溪流環繞,看似美如畫的風景,實則暗藏殺機。若不是莽古這個活地圖在,恐怕真要費上好大的力氣才能走出密林。

“歇一歇把!”看著汗水如瀑布般滴落的莽古,夏卿怡忍不住開口,莽古聞言,小心翼翼地彎下身子,好讓身上地人兒安然落地後,才閃到一邊地石頭上鬆動脛骨。完顏盈歌和宮曜元也尋了一塊落腳之處各自坐下。

“還有多遠?”有人不經過意地提了一句。

夏卿怡從懷中掏出一丈羊皮卷狀地地圖仔細查閱起來,半響,眯著眼睛不確定道。

“應當就在附近了!”

“阿!!!!!!”突然一聲慘叫襲來,正是打算用溪水洗去汙垢地完顏盈歌

“這溪水,為何如此燙人?”聞言夏卿怡也徑直過去剛想掬起一手便發現確實,這水如火焰般灼人,根本無法向下探去。

就是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