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上皇與你。。。。。。?”楚澤曦的嘴唇嘟囔了幾下,終究無法說出後面的話,原本以為長公主信上所言不可信以為真,可就在適才根據鬼羅剎查探的回報,太上皇真有可能是她的生父,因為上一屆西疆的聖女“屍體”被帶走後,當時腹中懷著的嬰孩倘若尚在人世,應當就是與夏卿怡一般年歲。

可是這樣,自己豈不是要喚她一聲姑姑,他現在腦瓜子嗡嗡的根本無法思考!

“說呀,太上皇與我有何關聯?”小妮子走近他,很自然的牽起他的手背,來回搖擺,一副小女孩的撒嬌姿態。

“鬆開!”男人卻猛地抽回手臂,像躲避蛇蠍一般向後倒退一步。

“怎麼了,怎麼解了蠱,傷到你腦子了?”不明就理的夏卿怡依舊執著的以為他是病了,一雙冰冷的小手直接撫上了他的額頭。

沒有啊,沒有熱度啊!

“不知羞恥,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都不懂麼?”這一次楚澤曦直接甩開她的手,有些惱羞成怒的吼道。

“你到底在發什麼毛病?給你上藥止血的時候怎麼不說不知羞恥?你的身子我可都看過了摸過了,這會兒牽個小手就是不知羞恥了?”小妮子也來火了,指著面前的男子直接硬剛了起來。

“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楚澤曦實在沒法將心中的委屈說出,他比她更想知道自己是怎麼了,胸中那股無名之火燃得他心口生疼,可是他說不出口,真得說不出口啊。

一甩衣袖,他只能背身離去!

男子一離開,小妮子更是氣得牙癢癢,獨自坐在宮殿頂上託著腮,又委屈又憤怒!

什麼毛病!?

虧她耗費蠱血精元為他解蠱!

虧她耗費腦經心力為他籌謀!

這個狗男人,先是主動來撩撥她,又摟又親得,現在反過來說她不知羞恥,不可理喻!?

可真是蝙蝠身上插了雞毛,看不清算什麼鳥了!?     也罷,男人不過是消遣得東西,有什麼了不起!

做完了心裡建設,完成了自我安慰的夏卿怡一個縱身便從屋頂跳了下來,高聲招呼著,痴迷地捧著書坐在冰上釣魚得歐陽卿嬴道。

“嬴兒,走,和姐姐去吃烤魚!”

從永安宮出來的楚澤曦也好不到哪去,他一路輕功疾馳回王府,彷佛向在發洩一般,根本不再顧忌自己如此會否被發現身體已恢復,才進了院門,徐叔著急忙慌的迎了上來。

“主子,您怎得自己一個人回來,蠱解了麼?”

楚澤曦不說話,一雙眉頭蹙得生緊,口中因一路運氣歸來還有些氣喘。

“主子,您怎可在外人面前御氣而行,若被皇后的探子發覺,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了!

徐叔面上染著深深得擔憂,他的小主子做事一向冷靜沉穩,今日是怎麼了,如此莽浮。揮了一揮手,徐叔雖是滿腹疑問,可一個下人如何能拷問主子,見楚澤曦根本沒有開口的慾望,他無奈給身邊的人遞了個眼神,立馬有人端著茶水和糕點輪番上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