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正去鬧了,最多這兩天的事。說起來,此處的靈氣,跟風梁山的頂處修煉靈地,也相差彷彿。正好同參法器已經買到了,不如這兩天好好的同參觀想一下。”

“是。”陳慕之最後再看了一眼,不遠處那仍然圍的滿滿當當的人群,那推積成山的靈石,彷彿還隱約可見。

喃喃道:“金丹修士。”關上窗戶,自去修煉不提。

此時在旅店不遠處的一間包廂,裡面一群人神情肅穆,為首的一位老者蓄髮皆白,但是自有一股威嚴氣勢。旁邊坐著一個穿麻戴孝的女子,秀麗端莊,唯獨眼神凌厲,手拿青鋒短劍,額頭上繫著一條白綾。

外面哨探的人回來稟報:“稟老祖,屠自遠親自來了,用飛劍都沒有攻破。”

“哼!”老者一拍桌子,不怒自威,“這是家裡祖上元嬰傳下來的秘寶,他一個金丹也敢自不量力?”

頓了頓接著說道:“本來都在一派之中,他們竟然下如此毒手。他們做的了初一,就別怪我們做十五,我只認‘殺人償命’。”

女子介面道:“他楊家人殺了我夫君,他家勢大,就要把人保下來。木極城其他諸位城主不給公道,那我們就自己取公道!”

有個弟子問道:“這件寶物我們怎麼沒聽過,要是他楊家隨便拿個人頭放進去……”

“來了!”視窗眺望的一名弟子突然喊到。

眾人一起湧到視窗一看,只見一群人浩浩蕩蕩的御劍前來,正剛剛按下飛劍,為首一人手裡提著一個不大的包裹。

“是楊家的人!”

人群一下子閃開一條路,走近前開啟包裹,裡面赫然裝著一顆血淋淋的人頭。

“那不是楊虎,有些相似,但是不是。”女子功聚雙目,仔細看後說道。

“哼!”老者又重重的哼了一口氣,說:“我還琢磨著,要等多久才會上演這場戲。想隨便拿個人頭混過去?那石頭上刻著楊虎的真名,石坑裡有他的一根頭髮,除了楊虎的腦袋,別的休想。”

就像老者說的,防護罩抗拒著人頭,閃耀金光的字跡一點也沒有暗淡。

楊家的一群人裡爆發了一陣爭吵,然後馬上又被壓制住了。

老者幽幽說道:“離窗戶遠一點,楊虎在那裡。”

窗戶邊的人一下子呼啦散開,沒有人不忌憚金丹的威名。

“楊虎肯定想搞清楚,要對付的是什麼東西。想做到這一點,他就必須親自過來看看,想必他應該有壓制修為的功法。有他在,楊家不會亂,但是既然吵起來了,說明他們人心已經散了,家破人亡只在旦夕。”老者的眼睛散出駭人的精光。

“……爺爺,我立誓誓報此仇,不過殺人兇手是他的孫子,目標不是金丹的話,不是更容易點?”

“為了這筆靈石,無數人會鋌而走險,楊家從此沒有安寧之日。你現在逼他殺了孫子,等他回過味來,難道會放過我們?而且,這件法寶是一次性的,好孫女,你且不聞‘斬草要除根、擒賊先擒王’者呼!”

“不過,”老者接著說道:“楊虎早晚會注意過來,此地不宜久留,過兩日獸船航路一開,立刻四散出城!”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