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頭,風叔很快帶著丫鬟到了杏兒房間,告訴他們,我已經離開,並將這段時間以來,我歪七豎八的學的幾個字寫的書信交給了他們,他們才相信,按計劃換好了衣服,他安排下人將其送到了密道口,自己則下手殺了丫鬟,因為他知道,這些丫鬟不殺自己遲早就會被遲重懷疑,我們這些人怎麼逃走的,他也說不過去,如果這些丫鬟醒來,他便知道是自己放走了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因此他們必須得死。

接下來就是花環,他直接就控制了一名丫鬟,點了花環的穴位,找人將她送到的密道口,交於杏兒他們,吩咐杏兒將她帶出來,杏兒正在氣頭上,本不願,海棠一句話提醒了她,“不要忘了,我們若不帶她出去,以侯公子的性格,定會不顧一切回來找他,雖然那姓風的沒有說什麼事兒,但肯定是事態嚴重,要不然也不會這般緊急,到時候候公子身陷囹圄,你可忍心”

“屁,姑奶奶有啥不忍心的,是他對不起我”邊說邊扛起了花環朝洞口跳下,無奈,裡面太小,一個人都抬不起頭,更何況抗議個人,後來,一合計,只能變成他們三人抬著花環前行,花環沒有被打暈,只是點了穴道,這一切她都耳裡,她知道賭坊要出大事兒了,她心中十分焦急,可自己什麼話也說不出,只能看著自己一點一點遠離賭坊。

風叔同樣點了丫鬟的穴,不過還給她的餵了毒藥,算好了時間,不早不晚,剛剛在婚禮上暴斃即可,那時蓋著蓋頭,無論遲重動手早一點,或晚一點,便無從查證是誰下的手,而新郎早已自己主動服了毒藥,是風叔的心腹,為了大業甘願赴死。

一切妥當之後,婚禮的吉時來了,隨著一聲,有請新郎新娘入場,在旁邊風叔的攙扶下,假新娘入場,新郎則同樣帶著面具,“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對拜”正當二人準備交杯之時,“咔嚓”一聲,杯子落地,“動手”遲重在人群中大喝一聲,一個飛身直襲新郎,一掌就將新郎擊飛數丈,碰到房門之上,新郎努力從地上爬起,一口鮮血噴出,倒地便沒了動靜,花月容見此一幕,那還了得,急忙衝上前阻止遲重,豈料剛欲飛身,旁邊的下人一劍刺出,直穿胸肺,華月容回頭,一掌將其擊殺,“月容”縣令立馬上前,扶住將欲倒下的花月容,然,此時,遲重摺返,一掌擊在縣令後背,縣令本沒有武功,頓時,心脈震斷,一命嗚呼,“大人”花月容撐著半口氣,將縣令撫在腿上,“是誰,究竟是誰”大喝一聲,眼神直勾勾的看著風行烈,而後也隨著縣令去了。

此刻,堂中早已亂作一團,花月容的部下,早被風行烈和遲重以極快的速度斬殺,其餘人等逃離者一個不留,很快局勢趨於穩定,紛紛被圍到了大堂。

“從今天開始,幽冥賭坊不服存在,你們若想活命,今後必須乖乖為我效勞,吃下這顆藥丸,我才能放心你們,踏踏實實為我辦事”

他吩咐屬下的人,強行喂蹲下的人,這時又有幾人堅決不吃,一刀下去,人頭分離,嚇得眾人再也不敢反抗,簡直比遲去有過之而無不急,當然,他最關心的是花環,方才他便一把摟過花環的腰,一看才發現不是花環,且已經成了死人,他立馬命人全坊搜尋,結果只發現了極具丫鬟屍體。

“啊,可惡”他狂躁不安,“是誰,究竟是誰,讓他們跑了,是不是你”他一把就將風行烈揪了過來。

“公子,我也不知啊,不是我”

“不是你,還有誰,只有你知道我的計劃”

“這你可就冤枉我了,要是我,我定不會留在這裡,早就跟他們一起跑了,更何況,我還幫你拿下賭坊”

“殺花月容的那個人也是你的人”

“這個,屬下不知,可能她還有其他什麼仇人,混了進來,臥薪嚐膽,只為今日,我不知而已”

“是嗎”

“是的,若有半句謊話,不得好死”

“哈哈哈”遲重慢慢將風行烈放了下來,“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你放心,從今以後,只要你好好效忠於我,定不會虧待你,來人”

“吃了他吧”遲重拍著他的肩膀,笑著看著風行烈,風行烈二話沒說,一口吞下。這就是風叔聰明的地方,他知道花月容不能是他殺,也不能是他的心腹殺,這樣遲早有一日有風險,然他卻讓他的心腹殺了,只不過用了另一個藉口,這樣人一死,便無從查證。同時,他還知道他必須表明忠心,不能惹人懷疑,只能不顧一切,什麼藥都得吃,他沒有退路。

“哈哈哈,果然對我忠心耿耿”

“恭喜公子,喜得賭坊”黑白二人立馬跪下阿諛奉承。

“公子霸業必成”五個熟悉的身影,一下子跪了下來,這不正是遲去派來救人的心腹嗎,這遲重實在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