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傷剛剛好,何必要這樣傷害自己”白澤說。

“無妨、無妨,是我欠大家了”說完轉身離開了。

白澤用嘴含住了這片筍殼,然後慢慢的將其交給了一旁的老夫子。

“這是他從自己身上剝離下來的,這筍殼有老筍靈的精氣,雖然比不上我的血,但是卻是練功築基期開啟穴位大關的絕佳輔助,得此一片,這麼說吧,連同樣的功力,這人的吸收能力為百分之八十,那有此輔助,則可能為百分之九十,甚至以上”

“這麼厲害?”

“是啊,這可是那老筍精前年的修為啊”

“這小子有福”老夫子望著遠去的老筍精,不由的感慨。

張不悔趁著黑夜,享受了邱芙蓉,不知不覺天已大亮,此刻邱芙蓉的藥勁兒還沒有過,他在考慮是殺了邱芙蓉還是封了她的穴道、廢了她的武功讓他成為自己的奴隸,他左思右想,突然,趁其不備一爪扼住了剩下兩人的脖頸,一隻手一個,用力一爪,兩個黑衣人一命嗚呼,他乾淨利索的殺掉了昨夜為他守夜、臣服的人,“只有死人才不會說話”他想到了訊息洩露,萬一被楚王或褚良秀察覺,那自己也難逃一死,他們雖然現在臣服於我,無非為了生存,保不齊將來什麼時候說翻臉就翻臉,這種人沒有氣節,更不可靠。

所以索性就殺了,他思前想後,準備廢了邱芙蓉的武功,將其關押起來,然後編個理由向褚良秀回話。他解決掉和一人之後,一步一步向邱芙蓉靠近,“可惜了、真是可惜了,一身好武功”,他一把將其託舉空中,向上一扔,準備用指法封了他的奇經八脈,可沒想到的是,就在扔出的一瞬間,一股力量就將邱芙蓉吸了過去。

“什麼人?”

“這樣殺了豈不可惜”一個沒有手臂的頭髮花白的男人出現在跟前,沒錯就是白飛雪,說完只見他一口向邱芙蓉的脖頸咬下去,大口大口喝著邱芙蓉的鮮血。

“放開她”張不悔見狀不妙,急忙上前阻止,哪知男人摟著邱芙蓉從腰間出來一掌,張不悔還未靠近,就被一掌擊翻,根本閃躲不及。

瞬間,張不悔就被打成了重傷,這實力相差太遠,縱使白飛雪受傷,這張不悔也不是對手。

白飛雪越吸愉快,越吸越痛快,“爽、爽,哈哈哈”,不由的竟致癲狂,張不悔眼見不妙,急忙一個躍身,想要逃走。哪知白飛雪將邱芙蓉被吸乾血液的軀幹一甩,一掌掌風從後背襲來,張不悔後背被襲,在飛躍的半空,被打倒在地,一條命只剩下了半條,他睜開眼,急忙向前爬行。

“還跑,往哪裡去啊”白飛雪滿身鮮紅來到跟前,一隻腳踩在了他的臉前。

“你、你究竟是什麼人”

“你不會看嗎?受傷的人”

張不悔抬頭看去,那斷裂手臂骨節還在上面,偶有鮮血滴下。

“我跟你無冤無仇,為何攔……我……去路”

“對啊,我跟你是沒仇,可誰叫你們的血好喝呢?又誰叫我在半路上遇見了你呢,我本想找個地方修養,看來還是老天可憐我,賜給我這麼好的聊天聖藥,哈哈哈”

“你……你……”張不悔虛弱無力的指著白飛雪。

“說吧,還有什麼遺言?”

張不悔無奈,趁著還有機會,急忙掏出訊號煙花,朝天一放。

“哈哈哈,放吧,等我吸乾你的血,沒人能再找著我”說完,白飛雪一把揪起張不悔,一口咬了下去,張不悔、邱芙蓉、龔榮一夥兒沒有死在殺我的路上,而是死於自己之手,可笑、可悲、可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