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出什麼意外?”張魚幾杯酒下肚,膽氣也壯了起來,他針鋒相對說道,“就你長的這個樣子,連鬼都得躲著你走!”

“去你的!”任美春扇了男人一個耳光。

“老韓兄弟,你先一個人喝著!”任美春扯起張魚就往外拖,她回頭對一臉茫然的老韓說道,“我們去買點酒菜,一會就回來!”

到了門外面,任美春低聲喝問張魚:“你是不是想反悔?”

張魚憤怒地看著任美春,一言不發。

“你傻啊,張魚?”任美春趴在他的耳朵上說道,“只要抓住了老韓的把柄,他不得乖乖地聽我們的?到時候,別說他不敢再幹預我們事情,恐怕還得乖乖地為我們做事呢!到那時候,錢不就跟水一樣的滾滾而來了?”

張魚聽得有些心動,但他臉上還是表現出極不情願的表情。

“我是你的老婆,我跟他這一次就是想抓住他的把柄。你以為我真的喜歡他?錯,我是看在錢的份上!”任美春哄著張魚道,“賺到了錢,咱回家把樓房蓋起來,揚眉吐氣,這點破事又算什麼!再說也沒有人知道。”

“行吧!”張魚下定決心說道,“就這一次!”

“當然!”任美春說道,“買酒肉去,快去慢回!”

回到屋裡,任美春發現桌子上的酒瓶空空如也,老韓趴在桌子上爛醉如泥。

她把門插上,嘴角一撇,冷冷一笑,用力把老韓拖到床上。無論任美春怎麼折騰,老韓都跟個死狗一樣,只用一聲接一聲的呼嚕來回應她。張魚等了沒大一會就拎著酒喝菜,萬分沮喪地敲起了門來。

任美春看到老韓呼嚕依舊,便輕輕起身去把門閂拉開,然後回到床上。

張魚推門進來,看到任美春和老韓躺在床上,衣衫不整,頓時氣沖斗牛,把一瓶酒朝地上一摔。

酒瓶的爆裂聲,把沉睡中的老韓一下子驚醒了過來。

“我——這是怎麼回事?”老韓看到自己光著膀子躺在床上,旁邊任美春在低聲抽泣。

“怎麼回事?”張魚暴怒起來,拿著把菜刀就要砍老韓。

老韓連忙縮到床尾,躲到任美春的身後,顫聲說道:“大兄弟,你可別犯病,我睡著了什麼都不知道!”

任美春反手一把抓住老韓,冷笑道:“你什麼都不知道?我的清白讓你給毀了,你還我的清白來!”

任美春在床上撒潑打滾,用力扯自己的頭髮。老韓看到這一幕,瞬間石化,整個人都懵了。

“當家的,他趁著你去買酒買肉不在的時候欺負我,真是個天殺的!你砍死他!”任美春教唆道,“反正你是個神經病,殺人也不犯法!”

“間歇性的,“老韓說道,“間歇性的神經病在不犯病的時候殺人也是犯法的!大兄弟,你這會沒犯病吧?”

“犯了!”張魚不知就裡,大喊一聲掄起刀就向老韓劈去。

老韓往任美春身後一躲,“撲通”一聲,跪倒在床上,他苦苦哀求道:“我喝醉了酒,做了糊塗事,求求你們原諒我這回!”

“原諒你這回?”任美春鼻涕一把眼淚一把哭個不停,間歇回道,“這種事情,我們是不會原諒你的!當家的,咱們報官吧,讓他蹲牢、槍斃!”

“好,我這就去報官!”張魚扔了菜刀,就要奪門而出。

老韓從床上跑下來,死死拽著張魚的衣服,不讓他走。

任美春看看火候差不多了,便擦把眼淚說道:“當家的,這種醜事不適合外揚,如果讓熟人聽到了,我還有什麼臉面活著?”

“是的!”老韓哭道,“不能讓別人知道!”

“閉嘴!”張魚狠狠踹了老韓一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