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問一下。”

韓紹沉默許久,突然開口:“那最壞的結果是什麼?”

安德魯想了想,看著韓紹:“那就是不治了,或者治療沒什麼用處的時候你才開始治病。結果就是你對女性的慾望越來越強烈,而且不分是不是熟識,也不管什麼身份,你看上之後就想盡辦法要靠近她,慢慢發展嚴重就不是看,不是關注,而是動手。”

韓紹恩了一聲。

安德魯笑了笑:“當然看你的能力了。如果你家庭背景好,有錢有勢,或許也不會怎麼樣。”

無奈開口;“不過肯定就是走上一條不歸路,一直用錢或者用權去收買去威脅,但久而久之總是不可能全都搞定,一旦露出來你基本就是被關進去……”

“跟吳籤一樣?”韓紹下意識開口。

“吳籤是誰?”安德魯詢問。

韓紹用手機找了個人命搜尋遞過去。

安德魯拿過去看了一眼:“對,和他一樣。但比他嚴重。”

遞過去給韓紹:“你這個是病,不是癖好。所以你過程中一定會犯罪的,我是不信你犯過一次事就會自首,常規的心態都是能瞞則瞞,瞞不住就威逼利誘。”

示意韓紹:“關鍵你是藝人,是明星。你要是普通人犯罪最起碼也沒有太多人知道。但是你身為藝人犯這些事,肯定身敗名裂了。”

韓紹沒說話。

安德魯停頓片刻:“當然,你問我最壞的結果,我當然這麼說。在我看來最壞的結果也無非就是這樣,至少你不愁吃穿。當我認為就算到不了最好,也不可能到最壞的程度。”

韓紹深呼吸,隨即笑著揉揉頭:“那就……治吧。”

隨即看著安德魯:“我年後就回到芬蘭……對了。”

韓紹開口:“安德魯,你不能等在美國。你把需要的東西都搬到芬蘭這裡,在這邊我最少會呆一個月時間。包括任何費用都我來出。診費你也隨便提。”

安德魯皺眉思索,半響看著韓紹:“我知道你不缺錢,而且我們也算有緣分。當初我去忠國吧你治好,今時今日我也不會飛得糾結不離開美國。但是我要說清楚,你也知道這種精神疾病有多麻煩。有很多配套需要就是我在美國根深蒂固20年才有的底蘊。現在你非得讓我搬到芬蘭不是不行,但這有些事不是靠錢靠搬東西就可以解決的。”

“我知道。”

韓紹開口:“盡力吧。”

安德魯好奇:“你就沒有辦法停止拍戲幾個月或者半年嗎?你要知道你就算在芬蘭待著,白天也要拍戲,晚上才能治療。治病可不是你加班兼職,浪費一些體力精力累一些就能咬牙完成。那是需要你付出很多全情投入都未必做到的。”

韓紹搖頭:“我繼續拍戲不是為了賺錢也不是因為真的忙,是因為我不能停。我如果突然之間就停下業務,時間長了有人會懷疑就會質疑,如果我沒事我也不怕質疑。但我就怕真的被誰查出我有事。”

安德魯失笑:“精神疾病誰能查出來?”

韓紹開口:“那你給我治病的事查不出來嗎?”

安德魯一愣,皺眉撓頭:“倒也是。”

韓紹示意:“總之我的難處就是這樣,我已經沒有讓你非得來忠國,希望你也儘可能的配合在芬蘭。”

安德魯點頭:“那我這麼說吧,好在你有錢。那很多問題就都可以解決,最起碼可以應付過去。總體來說我不講過程,問題不大。你就交給我好了。”

韓紹開口:“謝謝你了。”

隨即詢問:“你要怎麼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