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魯開口:“碰巧有個學術會在這邊舉行,我也就過來了。”

韓紹咧嘴:“我找你來你就沒學術會,我去芬蘭和你聯絡上你又有學術會了,什麼啊你?!”

安德魯笑:“沒辦法……”

隨即皺眉:“不過話說回來,你想不想治病了?本來我就說不把病源帶回來你就沒法根治,你堅持不肯告訴她。現在可倒好,你連治標都不想治?不在那拍戲你跑回國幹什麼?!”

韓紹無奈:“有事嘛,而且是比拍戲還大的事,不然我能回來嗎?”

安德魯搖頭:“韓紹,我記得我和你分析過這個病的嚴重性。到時候會有什麼反響。你也說你知道,現在你是拿自己身體開玩笑。”

好奇看著他:“而且你是得過心理疾病的,應該和沒得過的忠國人不一樣,你更應該相信心理疾病有多嚴重,你不像是可以忽略病情不當回事的人。”

韓紹失笑:“我沒有,我當回事。只是有些不得已……”

安德魯嘆息:“我就覺得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韓紹咧嘴:“這句話不是這麼用的。”

安德魯攤手:“沒區別。”

韓紹嘆息:“你來就是開會?”

安德魯開口:“順帶也要提醒你,或者帶你回去。如果不行在這我儘量治療,反正你的確至少錢給得是痛快,而且也不缺錢。”

韓紹恩了一聲:“那你先住著。回頭我給你找個會英文的保鏢陪著,也照顧你日常起居。”

安德魯攤手:“無所謂,反正這裡是你地頭,而且你家有錢。”

結果就在這時,韓紹手機響起。

韓紹一看是張芸,接通走到一邊:“喂?”

“喂?!你喂個屁?!”張芸直接開罵。

“又怎麼了?”韓紹無奈。

“白姐第一個支援你,現在你挨個送禮,又要舉辦慶功宴。你和她打過招呼嗎?”張芸開口。

“……”真沒有。

不過韓紹也是習慣她不理自己,兩人不能說是冷戰,但韓紹之前因為可能會退圈或者身敗名裂家都會被資本聯合吞掉,所以才打了電話,可現在又勝利了,自然也就不會打擾她。

“她和你說的?是她想參加?”韓紹帶著期待。

“她當然不會。但是我知道這些事,我能不為她考慮?”

張芸很有理的模樣:“而且你又到處送溫暖的,都不想著她?”

韓紹嘆口氣,有些失望:“那你讓我怎麼樣?”

韓紹開口:“我給她打個電話?發個危信?或者送個包送塊表?”

張芸不耐:“你自己看著辦。她又不是不講理的人,對你這個態度一定是你不對。”

韓紹笑了笑:“那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