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紹開口:「黎若白能不能各方面碾壓你?」

宋子義疑惑:「她不是和你分了嗎?」

「誰跟你說的?」韓紹不解。

宋子義開口:「不然你也不會頹廢成這樣,除了感情的事不會有別的事可以讓你如此,而感情的事只有她可以。」

隨即皺眉:「話說回來,她到底和你怎麼認識的?怎麼就這麼難捨難分還在你那地位那麼高?你也不是隻認識她一個頂流。」

韓紹開口:「人第一次都很重要的。我第一個認識的頂流就是她,之後都是之後了。」

「tui~湊流氓~」宋子義哼了一聲。

韓紹皺眉,不過也沒理她:「而且感情的事就是這樣的。你終歸在茫茫人海中只能看上一位,你最喜歡的那個。沒有任何理由和邏輯可言。真有渣男說自己可以同時幾位,那是扯澹。那就是其實誰都不愛只愛自己。」

宋子義開口:「愛這種事不勉強。能在一起就好。」

韓紹咧嘴:「這話怎麼說?」

宋子義開口:「你活得太較真了,其實芸芸眾生又有幾個人可以選擇自己用什麼活法活著呢?大部分碌碌無為一生為生存奔波。能娶個媳婦生個孩子,自己省吃儉用也要養家湖口。哪有精力考慮那麼多?而且你也說茫茫人海,能看上一位容易,能不能在一起太難了。世界多大?人有那麼多!」

「哇~」韓紹贊助拍手。

宋子義笑著給他蓋被子:「都沒穿衣服,彆著涼了。」

韓紹皺眉打量她:「你這麼一說好有內涵了。但我如果有能力選擇用什麼活法呢?」

宋子義開口:「你也要看人家有沒有能力對吧?這種事不是一個人的事,好你有錢有勢,我是無所謂的。你怎麼擺弄怎麼是,不代表別人也願意受你擺佈。或者你總有不可能做到的事,你較真追求完美不就是為難自己嗎?」

韓紹沉默,半響突然疑惑:「你怎麼安慰人都突然能安慰到點上呢?你關鍵怎麼知道我追求完美又較真的?!」….

宋子義忍著笑:「昨晚你喝醉了都說的。」

韓紹詢問:「你沒喝醉嗎?」

宋子義開口:「有些事和智商無關,天生男人在女人面前容易敞開自己,而女人更習慣一個傾聽和包容的角色。」

韓紹恩了一聲:「那天價彩禮,那各種要車要房要錢各種作的女人,怎麼和你說的不一樣呢?」

「呸~」宋子義只是啐了一口。

韓紹嘆息推著她:「行了起來吧。」

宋子義攬著他抱著躺下:「那你好沒好?」

韓紹恩了一聲:「好了~」

「好個屁!你就敷衍我~」宋子義嗔怪埋怨。

「我敷衍個毛線。」

韓紹開口:「好不好也是我自己的事。」

宋子義看著他:「我比你自己更在乎你。」

韓紹咧嘴:「哎呀哎呀~媽呀給我感動壞了。瞬間我都想娶你我的天,但一想想一句話而已,毫無成本我又慎重了。」

「你給我滾!

宋子義失笑騎在他身上拍打:「你嘴就該給你撕爛!

韓紹無奈開口:「走光了~」

抱著宋子義,韓紹輕嘆拍著她的背:「我親近的人,我希望別人也尊重她。如果別人不尊重,不是不給我面子?顯得我也被不敬了。我不希望你靠這種本能反應勾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