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就是想白嫖?”

“是啊!”

“那你還答應?”

“人生有些事很難講的,你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就像你明明看到有很多本章說,迫不及待的點進去玩耍,裡面卻空空蕩蕩,只有和諧的眼睛注視著你。”

莊周語重心長,道:“那個製片人會記得這一次,當交學費了。”

此時,足療已經做完了,又叫個師傅修了修,抹上精油,爽爽滑滑。

阿沅捏著自己的小腳丫,左看右看,似乎沒想到這雙踏遍垃圾山的腳,也能享受這麼奢華的待遇。

她重新躺下來,喝著快樂水,道:“喂,你知不知道我對你們的娛樂產業怎麼看?”

“說來聽聽。”

“和我們那邊很像,但還不夠。”

“怎麼個不夠法?”

“用你的話講,叫烈火烹油。可我看了你那麼多娛樂新聞,總感覺差一點點,還沒到烈火烹油的程度。”

“很敏銳啊,我也這麼覺得。都說現在娛樂至死,其實還差一點。”

莊周抿了口茶,慢悠悠道:“所以要添一把火,讓它爬到頂峰。不破不立,推倒了才能重建……”

“臥槽,老莊!”

一個粗魯的聲音突然插了進來,冒出兩個肥碩傢伙,光著上身,下面穿著浴服褲子。

“你回來都不說一聲?半年沒見你了吧,哎喲,今兒別走啊,把大家都叫上安排安排!”

“喲,這妹子是誰啊?”

“你管得著麼!我還有事,改天聚改天聚。”

“嘿嘿,理解理解,走了啊!”

待二人離開,他解釋道:“不是我不想給你們介紹,都是些狐朋狗友,沒什麼認識的意義。

其實我帶你過來,也想讓你瞭解一下我以前的生活,談不上純良,也談不上糜爛。我在淩水縣沒幾個知心朋友,全在外地,像老孟那種,有機會一定讓你們見見面。”

“……”

阿沅也講不出原因,但忽然就舒服了。如果他不解釋,她也不會說什麼,可就是有點不愉快。

躺到九點鐘,二人出來,確實鬆快很多。

“晚上有點冷了。”

畢竟11月初了,莊周裹了裹外套,鑽進車裡,問:“哎,你見過下雪麼?”

“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