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不是斯文人有著神異,就在他聲嘶力竭之時,天空的陰沉有了變化,豌豆般的雨點簌簌而下。

斯文人聲嘶力竭的喊叫,也沒能讓的手下人成功的開出哪怕一槍——因為皓天生氣了。

雖然斯文人反應過來的時候,手下人也反應過來了,但是開槍自然不能隨便開的,你最起碼得衝著那個人吧,只是這個條件對於大多數的手下人都沒有成熟。

因為皓天第一是時間跑到了最遠端的手下人的身後。而且是在殺了七八個人之後跑過去的,殺的那七八個人都是兩根手指捏斷脊椎骨。就是那麼的簡單直接,就是那麼的血腥暴力。

暴雨下來的很是及時,冰冷的雨水不但澆熄了海盜們的囂張氣焰,更加助長了皓天的殺伐之勢。

所有的槍手都往斯文人與絡腮鬍方向匯聚,但是在下一刻,這個趨勢戛然而止。因為他們發現皓天不知道何時竟然出現在了二人身後,並且一手一個已經捏住了他們的後頸脊椎骨所在。

上司被擒,他們以為對方肯定會說些什麼,或者要挾他們,或者搜刮什麼,但是緊接著就看到兩顆剛剛還在談笑風生的大好頭顱就這樣滾落在甲板上。

所有的槍手,第一時間放下了手中的槍,跪在了地上。

從皓天在船下時他們開了四槍之後,他們就再也沒有找到哪怕一次開槍的時間間隔,這種人他們如何對抗?

中國有句古話“只可望其項背”但這人卻是“難以望其項背”!

這與他們差著好幾個級數級別呢。所以完全生不起反抗之心,能夠保得住性命就已經屬於人家施捨了。所以,後面皓天的問話倒是省了許多的事情。

皓天看著跪在甲板上的十幾個人,“行了,都站起來吧,有點事問你們。老老實實的回答即可。嗯···頭套全部脫掉。”

這話一說,各自都在內心裡想著怎麼好好表現,就算不能完全脫罪,也能減免一點不是。於是每個脫掉頭套的臉上都表現的無比的迫切,甚至能夠看出一絲虔誠。

“你們誰知道,剛剛那個斯文人遛我時為了什麼,他這種人一看就是很聰明的人,不會做這麼沒來由的······”

“上官,我知道···”

“大哥,我···”

“大老爺,···”

“大人,···”

“大叔,···”

由於皓天問的太突然,而且也沒有介紹自己的身份,致使這一下就亂了套,喊什麼的都有,五花八門,連復古風都整出來了。

“行了,就你說吧。”皓天看向喊上官的那人。

“上官,您說的那個斯文人,是我們的政委,二把手。

大鬍子那個是我們司令。

一般都是政委出謀劃策,而且從未出過錯。

之前讓你們一直繞圈,其實就是磨滅你們的耐心,讓你們來了之後就想動手,這樣他就可以動手殺了你們,再要一次贖金,因為我們這裡一直都在錄影呢。”

“哦?那攝像裝置,你去拆下來吧。”

皓天還真的不知道這些人為了殺害交易人員,還玩一玩心理戰。

“是,上官。”然後就恭恭敬敬的退下去了。

其實那個攝像頭,皓天已經發現了,但是,他實在是氣壞了,我都已經決定放了你了,你還要給我整個“不殺你,就打斷四肢”。

這種情況我不弄死你,我豈不就是“聖母婊”了。所以他發現了也沒去管,什麼都可以無所謂,但是“聖母婊”那是別人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