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命運吧,還真的是玄之又玄,皓天才剛剛經歷過突破煉氣一層的喜悅,倒黴的事情又又來了。

這次來襲的又是什麼呢?

剛剛被老虎偷襲了,把自己嚇了一跳,這次來的這個比起老虎來,可以說是更加的危險了——這是一群人。

有時人不可怕,但有時候人卻又最可怕!就比如眼前這一群偷獵野生動物的人,對方正向著這個方向而來,關鍵是還看到了他。

按說在這三尺高的雜草間,皓天還是盤膝坐在地上的,對方不一定能夠發現他。

但是剛剛他暴揍老虎時,那個老虎的嘶吼暴露了他的位置。

要不怎麼說一飲一啄都是有原因的呢,這還真是一環套一環的來些麻煩事。

雙方距離一百多米的時候那群人居然對他舉起了槍,這著實嚇了皓天一大跳。

這就要死了嗎?你們想要做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商量商量的嘛,怎麼一句話不說就抬槍了呢?

心中的不甘那就不說了。

那簡直是太···太···太···不甘了。

皓天的不甘還沒有想明白呢,對方就開槍了。不過幸好對方用的只是獵槍而已,所以打在皓天身上只是有些疼痛,別的就沒什麼了。

但是皓天前一秒還在慶幸呢,後一秒偷獵者就換了一把狙擊步槍。

皓天只顧著逃跑了,也沒發現對方換了狙擊步槍,不過他還能跑是不是也是值得肯定的呢?

雙方距離其實也就一百五十多米,神識還是可以掃到對方的,只是皓天根本就沒有想到神識這個玩意兒——畢竟日常沒有用神識的習慣。

所以就又結結實實的捱了一槍,而且這次打在了腦袋上,他疼的呲牙咧嘴,人也被衝擊力衝的摔倒在地上。

心想:“自己也太倒黴了吧,馬上就有了打破家族血脈桎梏的希望了,這一槍就得交代到這裡了。”

胡思亂想、渾渾噩噩的過了十幾分鍾,他腦袋的疼痛感竟然消失了,消失了!

消失了?難道我沒死?還是已經死了?

不對,剛剛才消失的,現在那裡還有一些皺皺巴巴的感覺呢,雖然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皺巴了。

但是有感覺···有感覺,這就是好事啊。

他知道自己大概是死不了了,這時才想起來揉一揉了——這也許就是哀莫大於心死吧,認為自己死定了,所以也就沒有了一切的自救與緩解疼痛的行動。

不知道那群人出於什麼原因,反正是那一槍後,就走了,而且也沒有要處理皓天的屍體的意思。

因此,皓天再次爬起來也沒人發現。

心裡也是慶幸不已,當然最最慶幸的是這次莫師煙沒有跟著來,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也不知道我這功法能不能傳給師煙,假如可以傳給她,興許我們兩個都不用‘早死了’。”

“應該是可以的,我自己都能創造出來功法,這點小事肯定難不倒我,哎呀,這人哪,太聰明瞭也不好,都不知道怎麼誇自己了。

回去就查查詞典,多學些好詞,用在我身上,我這麼優秀的人,值得讚頌。”

皓天是真的高興。甚至剛剛被老虎拍了一掌,被人打了兩槍都已經忘記了。

因為比起那些來說,自己若是能夠打破血脈桎梏才是最最值得歡喜的事情!

剛剛的那些些許疼痛算不得什麼?!

他們家的血脈桎梏了幾代人了,若是自己打破了,那家族的族譜上可就得記上自己一筆功績了,這可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功績呢!

“師煙那麼喜歡小孩子,這下我們可以集中精力造小孩兒了,呵呵,師煙都三十歲了還是很害羞那件事的。”

想起老婆莫師煙,皓天心裡也是甜的都有些醉了。

兩人雖然是青梅竹馬,但是自己家的血脈桎梏,皓天可是告訴過莫師煙了的,但是莫師煙依舊義無反顧的嫁給了他。

就這份情,就值得皓天為其付出一生。

“生命誠可貴,愛情價更高;若為自由故,兩者皆可拋。”詩是如此,然而又有幾人可以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