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真是的,才分開第二天就這麼想她。

也不知道是誰,當時躲著她,硬是不敢跟她相認和見面。

躺在旁邊的蘇靜曉,誇獎道,“喬蕎,可以啊,這男人被你馴得像只溫順粘人的大狗狗一樣。這才離開第二天,就想你成這個樣子了。”

“商陸要是聽到你把他比喻成狗,他估計要記仇了。”喬蕎笑道。

旁邊的美容師見她掛了電話,繼續上前給她做臉部護理,但絲毫不影響喬蕎和蘇靜曉的聊天。

蘇靜曉:“他之前那麼對你,什麼事都不跟你商量,又大男子主義,確實是挺狗的呀。”

喬蕎:“別逮著過去的事情一直不放嘛,我家老公最近可聽話了,什麼事都會先跟我商量,徵求我同意了才去做。才就不是以前的商陸了。”

蘇靜曉:“看出來了,這男人越來越離不開你。”

喬蕎沒有應聲,她想說什麼來著,當著美容院的人卻沒說出來。

畢竟這件事情是不能外傳的。

直到做完美容,回去後,兩人單獨去外面吃飯逛街,喬蕎才開了口。

“靜曉,本來我不知道該不該問你的,但是還是想了解一下你們的情況。”

蘇靜曉喝著咖啡的動作停下來,“喬蕎,我們倆都這麼熟了,有什麼事你直說吧,不用這麼不好意思開口。”

“你和以楠一直沒要孩子的事情,是……”她還是怕傷害到靜曉。

趕緊又改口,“我的意思是說……”

“其實早該告訴你們。”蘇靜曉倒覺得沒什麼丟面子的,“是我的問題,不是以楠。”

喬蕎知道是柯以楠的問題。

只是不知道該怎麼跟蘇靜曉聊起。

忽然,有什麼東西壓在胸口,讓人喘不過氣。

如果不是因為她,靜曉之前不會遭遇那些苦難,便不會不能懷孕。

是她和商陸欠了靜曉。

欠太多,太多。

如果不能治好靜曉的不孕之症,她一輩子都會活在內疚之中。

她好想彌補靜曉。

之後的兩天,靜曉去醫院做治療,喬蕎都會親自陪同。

這一天,喬蕎和靜曉外出,剛好是週末。

君澤在家裡的畫室,畫著畫。

這間畫室,是秦森專門給他騰出來的,滿屋子都是安安的畫像。

他坐在窗前的畫架前,想象著安安八九歲的模樣。

但除了那雙眼睛以外,他沒辦法復原安安真正的模樣。

這麼多年過去了,安安肯定長變了一些。

他覺得自己畫的不太像。

此時,看到蘇靜曉和喬蕎的車子從窗前開過,他放下了畫筆,又去了鋼琴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