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也漸漸暖和了。

連醫生都覺得是奇蹟。

搶救一番後,小傢伙活過來了。

那活潑有力的心跳聲,和喬蕎手機錄音裡的胎心監護聲,是一模一樣的。

喬蕎喜極而泣!

何啟東也是。

二個月後。

一輛國際航班,在鵬城上空緩緩降落。

喬蕎抱著懷中的小萌娃。

低頭垂眸,滿眼含著笑意。

小臉蛋肉乎乎的,和她產檢照的四維彩超一樣。

喬蕎忍不住輕輕捏了捏。

小嘴立即扁了扁,就要哭出來,委屈極了。

她看著懷裡的小嬰兒在笑。

旁邊的何啟東,看著她,也在笑。

她們母女倆平平安安,是他最大的心願。

直到看到懷裡的小萌娃打了個滿嘴奶氣十足的哈欠,喬蕎這才抬眸。

與何啟東看著她時的滿眼笑意,對在一起。

四目一對,皆是感激。

&n國之行,如果沒有何啟東,她和孩子可能都已經去見閻王了。

其實,她的兩次重生,都是何啟東給的。

第一次是他狠心拋下她,她在穿越無人區在險些喪命經歷,獲得重生。

第二次是生孩子這一次,在何啟東播放手機裡的嬰兒哭聲時,讓她從鬼門關邁了回來。

兩次重生,都讓她變得更加堅強。

她是感激何啟東的。

她滿眼含著笑意,看著何啟東,“阿東,我女兒的命其實是你給的。她的名字,你來取吧。”

“我可以嗎?”何啟東受寵若驚地看著她。

她笑了笑,“當然!”

“你就不怕商陸知道了,會吃醋?他是孩子的爸爸,都沒能給孩子取上名字。”

再次提到商陸,喬蕎的內心已經心如止水了。

經歷了幾次重生,她早就把這些傷痛和兒女情長,看得很淡了。

沒有什麼比自己活著,好好活著,更為重要。

她很淡然也很乾脆地笑了笑,“你忘了,我女兒和我現在都是m國戶口,我是她的監護人,她的名字由誰來取,我比誰都有權利。”

“喬蕎,你好像真的放下了。”何啟東很欣慰,“我提到商陸,你眼裡已經沒什麼波瀾了。”

喬蕎笑得很乾脆,“我總不能一直恨他。恨一個人也是需要力氣的。”

“恭喜你,重獲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