瞞了一個多月了。

也是時候該讓老爺子知道了。

這天下午,商陸回了山莊別墅。

商仲伯在農場的牛屋下,開了一瓶威士忌,端給他的蘇丹牛小牛崽喝。

“小牛崽啊,你喝了我的酒要心情好一點,肉長得健康一點。”

等小牛崽長壯了,還要宰了它,拿給兒媳婦吃。

站在牛屋外的商陸,不由蹙了蹙眉心。

“堂堂商氏集團的董事長,天天在這裡餵牛,這是愛上當農夫的生活了?”

聞聲,回頭,商仲伯看到自己的兒子一個人站在那裡。

忙問,“你怎麼一個人回來,蕎蕎呢,怎麼不把喬蕎一起帶回來?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你要回來就帶喬蕎一起回來,你一個人回來就不必要回來了。”

商仲伯摸了摸蘇丹牛的背,繼續餵它喝威士忌。

“我和喬蕎離婚了。這件事情,該告訴你一聲。”商陸直截了當。

商仲伯摸著蘇丹牛牛背的手,頓時一僵。

哐噹一聲。

手裡的酒碗,摔在地上。

酒灑了一地。

起身時,商仲伯整個人要炸毛,“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

“我和她始終不是一個世界,不是一個階層的人。”商陸不想再繼續騙商仲伯。

商仲伯真想抽起一根棍子,打死這個不爭氣的兒子。

這麼好的兒媳婦,就被他弄丟了。

可是起身時,胸口痛,腦袋也衝了血,突然有些站不穩。

他捂著胸口,“你在跟我開玩笑,對不對?”

好好的,怎麼會離婚?

“沒跟你開玩笑,你也有權利知道這件事情。”

“你,你要氣死我是不是?”

“你要是想要兒媳婦,我可以接受你另外給我安排的相親,名媛,千金,都可以。但別給我找一些跟我階層不對等的人。”

說完,強調,“尤其是別給我找喬蕎這種型別的。”

他是鵬城首富,怎麼可以為了一個社會最底層的女人而失去自我?

為了一個女人,他踩踏在危險的邊緣,險些迷失。

做回那個只談利益得失的商人,別兒女情長,才是他該走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