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喬蕎和宋薇無可奈何的離開。

宋薇問,“蕎兒,怎麼辦,我們連門都進不去,怎麼收這筆欠款啊?”

喬蕎也有些發愁。

以前她覺得,她每個月能夠賺兩三萬,三四萬,已經超越了一小部分人。

算是收入比較穩定的,也有一小丟優越感。

可說到底,她還是處於社會的最底層。

到了這種有錢人出入的場所,她什麼也不是。

連門檻都夠不到。

她還是有點失落的。

倒不是虛榮心作祟,而是欠她錢的那個人,非要把她約到這裡。

說是今天她能準時出現,就把欠了多年的十幾萬全部如數還給她。

她進不去,就收不回來錢。

她著急啊。

她愁著臉,“我們就在外面等吧,那個張總肯定也要從這裡出來,他出來時再找他拿錢。”

宋薇:“蕎兒,可你不是也說了,張總的錢很難收回來。他也強調了,你要是不準時出現,他可就不還這筆錢了。”

喬蕎真想爆粗口。

這張總為人不厚道,分明是故意的。

身家上億的人,欠她十幾萬,卻一直賴著不還。

越是有錢的人,越為非作歹。

而他們這些處在社會底層的,只能老老實實。

喬蕎的胸口堵著一口惡氣。

張叔看到少奶奶和她閨蜜走過來,忙扯了扯商仲伯的西服袖子。

小聲提醒著:

“董事長,少奶奶,少奶奶走過來了。”

商仲伯的身體趕緊向右轉了90度,背對著喬蕎,不作聲。

而喬蕎,根本沒有發現,她與自己的公公擦肩而過。

商仲伯透過車窗,看到兒媳婦一臉的失落,心疼極了。

他知道被那群狗眼看人低的人,羞辱驅趕離開,會是多麼難受的滋味。

商氏集團能有今天,商仲伯也經歷了許許多多的起起落落。

得意之時,那些趨炎附勢的人,都是巴結討好的嘴臉。

相反,失意之時,他看盡了人間冷暖與世態炎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