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章 一片混戰,每個人都在拼命(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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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陽又在腦海裡回想了一遍,當年他遊歷至塔戎的時候,聽聞過許多傳言,除去塔戎王的,就是這位世子,阿古達木。
他非長非嫡,母族也只是不起眼的小小官員,在奪位大戰中絲毫助力都給不到他,這般條件下,阿古達木硬是能從一個不起眼不被看重的普通世子,成功上位,成了塔戎王既太子後最受重要的兒子,且與太子交好,成為他手下的得力干將,在整個塔戎地位極高極穩。
也是自打他成為太子的心腹後,塔戎對西疆總是躍躍欲試,百般試探,雖然沒有大動干戈,只是屢屢來犯,又是小打小鬧,著實讓人心煩。
幸而西疆守疆將士算有才能,可得保境內安寧,一旦哪一日,西疆不能保持現在的實力,恐怕塔戎就會來犯,此時的他們,不過是伺機而動的豺狼,在養精蓄銳罷了。
確認了他的身份,薛陽就將所有的事都串聯起來了,也許,阿古達木正是因為清楚地知道,現在的塔戎兵力上無法戰勝西疆,所以才從這些歪門邪道上來攪亂西疆,能讓境內戰亂紛爭不斷也是一種策略。
如果玉寧山莊和寒山派真的栽在永流派手中,武林勢必大亂,幾個打門派爭鬥本就是最耗實力的行為,有了塔戎的支援,永流派勢必會不計手段,玉寧山莊和寒山派是名門正派,哪怕有敵手,講究的也是個光明正大決鬥,但此種約定俗成,只防君子,防不了小人,一旦塔戎人使出陰招傷了玉寧山莊和寒山派,那整個武林就會陷入群龍無首的狀態,這個時候,永流派站出來,號令群雄,安定人心,那西疆的江湖就握在了塔戎人手裡。
薛陽想想就覺得身體寒意四起,如果西疆的所有習武之人,都被操縱在塔戎人手中……豈不是將刀子遞在仇人手中?
太過震驚,薛陽心神散了一瞬,就是這麼電光火石間的喘息聲被阿古達木察覺,他鷹隼般的視線掃射過來,薛陽屏住呼吸,想著能再遮掩過去,顯然,他想得太過美好。
思緒沒來得及歸位,阿古達木手中的短刀已經朝他所在的位置飛射而來!
薛陽及時後退,才避開了這雷霆萬鈞的一擊。
徐晚晚,阿古達木和河書山,一擊阿古達木的兩名藏在屋子暗處角落的護衛全都朝他衝了過來。
薛陽知道不能久留,忙飛身往外跑,可為時已晚,阿古達木動手的瞬間,所有塔戎手下就已聚齊,聞聲而動,將薛陽團團圍住。
薛陽抽出佩劍,劍尖指地,阿古達木追出來,河書山和徐晚晚隨貨也追上來,一見是薛陽,面色大變,徐晚晚低聲對阿古達木說道:“這人是玉寧山莊少莊主,聽師兄說武功極高,難尋敵手。”
阿古達木聞言卻大聲笑了起來,面上雖帶笑,眼神卻陰鷙至極:“平日裡尋你不到,沒想到今天竟送上門來,豈不是正好,送你上西天!”
薛陽挑挑眉,沒想到阿古達木西疆話說得這麼流利,完全沒有異族口音,河書山提醒道:“他那個師兄素來不離他左右,今夜出現想必沒那麼簡單,當心有埋伏!”
阿古達木卻毫不在意,傲慢說道:“有埋伏我也不在乎,我的手下全是精兵,還有你們永流派的高手,誰能奈我如何?”
薛陽斥道:“河書山,徐晚晚,你們兩個身為西疆子民,竟勾結外敵,意圖顛覆我朝,你們可知自己在做什麼?你們對得起身上流的血嗎?”
河書山面色有絲異樣,微微垂下眼簾不與他掃過來的視線對視,徐晚晚卻毫不在意,滿臉都是嘲諷:“西疆是什麼好地方?西疆的人又是什麼好貨色?我勾結外人又如何,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就是要你們這些男人通通都死絕!”
河書山吃驚看過去,雖然心中萬分不解,但隱魂香纏繞在心間,讓他無法對徐晚晚做出任何違背的事,哪怕她現在將一個人剖心挖肝,在河書山的眼中,不過是她被逼急了的自保,不會覺得她性情暴虐,只會心疼她的悲慘遭遇。
河書山一面為自己的糊塗而痛苦,一面無法自控地身心全部去依附著徐晚晚。
阿古達木才沒耐性聽薛陽質問眾人,他一揮手,手下全都湧了上去,對他招招都直取要害。
薛陽認出有一部分是剛才在街上圍堵他和李沐芷的人,這些人剛與他交過手,有了經驗,幾招之下沒能拿下他,便不作糾纏,直接擺陣。
薛陽一頓,心裡明白這是對付他最有效的法子。
若論單打獨鬥,恐怕放眼塔戎西疆都難尋敵手,只有用陣法困住他,車輪戰耗盡他的體力才有勝算。
阿古達木見他身陷陣法之中,故意嘲諷道:“今日我剛到,就派人去逮你,結果被你逃了,哪成想你竟自己送上門來,這也算一種緣分了,給我上!只要能拿下他,死傷不論,只要能在他身上砍一刀,賞黃金十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