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五章 徐晚晚的悲慘過往 (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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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響起一疊聲異響,床帳裡的人翻騰了好久,徐晚晚都累了,忙叫停,河之風從她身側抬起頭,嘿嘿壞笑:“你年紀輕輕的,怎地還不如我一個老頭子體力好?這就不行了?”
徐晚晚魅聲笑道:“師父您是老當益壯,多少年輕小夥也不及您厲害!”
河之風忽地面色一沉:“你怎知我比年輕小夥厲害?莫非你同哪個小夥子風流過?”
徐晚晚自知失言,都怪她沉迷於河之風的戲鬧之下,一時鬆懈說錯了話,雙腿抬到他肩頭,嬌聲嬌氣嗔道:“人家這不是誇你身強體健嗎?不同小夥子比,難道要同八旬老嫗比嗎?哪裡能顯得出來師父的壯碩?”
河之風盯了她些許,徐晚晚擰著身子,浪聲道:“人家累了,要回了,我可熬不過師父。”
河之風搖搖頭:“我還沒過癮呢,忍著!”
屋裡又是一陣纏綿。
徐晚晚下床時,河之風擦著嘴,一臉不捨地看著她,徐晚晚剛起身,他便伸手拍了拍她的後臀:“好了立馬來伺候,別耽誤,聽到了沒?”
徐晚晚柔順行禮:“知道了師父,徒兒記下了。”
她每次自稱‘徒兒’或是叫自己一聲‘師父’,都會激得河之風血氣翻騰,難以自制。
在外人眼裡,他們是師徒,不僅差著輩分,更差著年紀,是兩代人,別說這般行事,就是說話舉止太過親暱,都會被有心人嚼舌根,被世俗禮法所不容,他娶過妻子,雖說後來妻子過世,但這些年從未缺過女人。
收徐晚晚為徒後,他也曾真心教導過她,起初看她,不過是一個長相姣好聰明體貼的徒弟,可不知從何時開始變了,每每見到她,河之風都需極大的自制力控制身體,眼神不多看,手不碰她,他也曾唾棄過自己,為何人過中年,要晚節不保?
徐晚晚是晚輩!他怎可對她生出齷齪心思?
可怎麼也壓不下去,甚至越發難以自制。
終是在一日酒醉後,徐晚晚貼心來為他倒茶,河之風做了夢寐已久的事。
嚐了禁果後,他驚訝于徐晚晚的滋味如此美妙,竟是讓他這一生男女之事都白活了。
那種欲仙欲死的快活,從未有過。
河之風也察覺過對她的渴望異常強烈,甚至於擔心自己是不是病了,有一次歡愉過後,河之風忍不住問她:“你說,師父為何對你這般著迷?莫非老樹開花,重新年輕一回?”
他甚至為了在夜裡同她奮戰不休開始吃藥調理身體,更是練了靈脩之功,喝藥更是不在話下,這般痴迷,實在引起他的警覺。
哪知徐晚晚莞爾,戳了戳他的胸膛,拆穿他的心思:“因為妻不如妾,妾不如偷,你是師父,本應高高在上,我視你如父,敬仰著,你待我如女兒,護佑著,卻不是日日將我藏在你的臥房,與我尋歡交合。”
河之風被她說中了一部分,笑得好不開心。
他的院子除去河書山再無人能進,就連下人們也只能經他準允,且他在場的情況下打掃房間,剩下時間,院牆外的小湖阻隔了所有人,只他們師徒二人,一晌貪歡,偷嚐禁果。
當然,還有躲在暗處偷聽偷看的河書山。
回到自己屋子裡,徐晚晚脫了衣衫坐到床上,呆了一瞬,抬起左腳,掀開裙襬,腳踝上戴著一根普普通通的鏈子,唯一的特殊之處就是上面墜著一塊黑黢黢的玉石,只有小拇指甲那麼大,看起來也不像什麼名貴的樣子,徐晚晚卻摸了兩下,露出詭異的笑。
三年前,她跟著心愛的阿哥私奔至宥城,以為在這種富庶的大城池中可以憑藉自己的雙手安家,卻是黃粱一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