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寫下罪狀(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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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陽天不肯罷休,弟弟徐昭瑞也是怒目而視,爺兩個恨不能將朱之允大卸八塊,若沒徐昭環攔著,恐怕朱之允立時就被扭送去見官了。
好在家人都知道徐昭環素常是個有主意的人,她費了牛就二虎之力,才設法將兩個人勸了回去,說服他們同意自己來處置此事。
徐陽天臨走還不住囑咐她‘不可心慈手軟’‘定要嚴懲不貸’。
“你待如何?”朱之允見人都被她打發走了,問道:“要殺要剮給句痛快話吧!”
徐昭環低聲吩咐阿福進去,很快他便拿著紙筆以及畫押的紅泥出來。
朱之允盯著她:“你到底要幹嘛?”
徐昭環將紙一鋪,對他說:“我說著你寫,最後畫押。”
朱之允滿臉戒備:“你要我寫什麼?”
徐昭環嗤道:“放心,我不用給你編什麼名目,就把你自己所作所為寫下來,已經夠了。”
阿福上前將朱之允的右手鬆開,左手依舊跟身子一起綁著,徐昭環噼裡啪啦說了一通認罪的話,朱之允聽得一愣一愣,阿福見狀上前推了他肩頭一下,喝道:“快寫啊!”
朱之允不悅道:“你這話裡的我也太不是東西了啊,我寫不下去。”
徐昭環呵了一聲,故作訝異問道:“你也覺得自己太混蛋了?”
朱之允扭過頭去,假裝沒聽見。
“我不過實話實說你就受不了了?你妄圖欺負我的時候可想到這些?趕緊寫,待會兒天就黑了,我要回家了。”徐昭環催促道。
朱之允心裡一動,就聽她冷冷拆穿道:“我勸你別打拖延時間的主意,在這裡你不願意寫,不如咱們換個地方?去衙門寫?”
“你讓我寫這個是為了做什麼?日後用來威脅我?”朱之允戒備問道。
徐昭環假意一笑:“你說得對,就是用來威脅你的。”
“你!”朱之允立馬急眼。
阿福將他又按了回去。
“對付你這種人不留點後路能行嗎?你急什麼?我又不會拿著這張紙去做什麼,不過是讓你有點忌憚,日後不對我生那些卑鄙齷齪心思!”
朱之允嗤了一聲:“我那日不過想收拾下你,看不慣你那副自以為是的模樣,又沒想對你怎樣,你少自作多情了,你看看你……”
他本想諷刺下徐昭環的長相,仔細一瞧,卻見她五官秀麗,體型勻稱,唯一有點說頭,就是面板不算白,可她卻黑得潤澤光滑,一點也不難看,打眼瞧就不是那種整日憋在屋子裡吟詩繡花的女子,滿是活力的樣子。
真要諷刺她長得難看,純屬昧著良心,他說不出口,徐昭環卻從他停留在自己臉上目光看出其中意思,冷哼道:“我就算醜如東施又與你何干?我還沒嫌棄你長得像熊瞎子呢!”
朱之允剛要反駁,徐昭環已經不耐煩,催促道:“快寫,我沒空你跟扯閒篇,讓你寫也不是為難你,只要你答應我隨著我一道去布藥義診,我便不交出來,等義診結束我自然會把這張紙還給你。”
朱之允不解:“義診?去哪裡?”
“讓你去就去,到時候就知道了,你答應不答應?”徐昭環再放狠招,堵住了他要說的話:“再不答應,咱們就去見官!”
“好,我寫!”朱之允硬著頭皮答著,阿福將筆塞到他手裡,往前推了一下。
朱之允拿起筆來,徐昭環說一句寫一句,很快就寫滿了一張紙,徐昭環衝著阿福示意,他拿起紅泥,朱之允不情願地按了掌印,正待問話,徐昭環接過紙張丟下一句:“三日後來我家,我讓阿福在後門等著你。”
說罷轉身走回了家,留著阿福將他鬆綁、
朱之允站起來活動了下僵硬的手和腿,徐家後門處除了他已經空無一人,徐家的下人和主子一個脾氣,來去無影蹤。
晚飯時分,徐夫人已經得知此事,徐陽天問徐昭環是如何處置的,有些不悅,徐夫人卻贊同得很:“得饒人處且饒人,冤家宜解不宜結。”
聽夫人這麼說,徐陽天心裡是不認可的,但面上也沒過多表現,只道:“指望朱家承這個情怕是沒那麼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