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我有說什麼瓶頸期麼,我有說什麼分手麼。”

“不要發火,我隻是證實一下你的態度。不想分手事情就好辦了。”

宋新哲趕緊緩和著,否則他很可能被喬舜辰從一名醫生變成一個臥床的重症患者。

“說說吧,你們怎麼了?”

宋新哲直接問著,因為他知道喬舜辰來他這裡就是釋放的。隻有把事情說出來才能釋放。

喬舜辰也想說,但他不知道從何說起。

“說啊,再不說來患者了你就沒時間說了。”

宋新哲催促著,因為他的時間不是自己的。

宋新哲這麼一催促,喬舜辰才把這兩天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不是什麼大事,但你做錯了。溫溫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應該比我瞭解,她說的話做的事你怎麼能忘了呢。”

“雖然我是你的主治醫生,也瞭解你病情的特殊化,但別人的事情你都能記得,唯獨把她給忘了,你讓她心裡怎麼想?”

“她在乎的不是一句話,也不是你記不記得這件事,她在乎的是你對他有多在乎。”

宋新哲現在和秦靜溫站在統一立場,很理解秦靜溫生氣的原因,所有的事情都沒忘記唯獨忘了秦靜溫的事,而且不止一次。這樣會讓秦靜溫委屈,也會讓她失去安全感和對喬舜辰的信任。

“可我不是有意的,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就忘記了。”

喬舜辰也覺得冤屈,但比不上秦靜溫的失望來的讓人難以接受。

“你還是疏忽了,你和她在一起徹底放鬆了,會自然而然的忽略她的事情。你潛意識裡覺得即使你忽略關於她的事情對你們的感情也造不成影響。所以你可以記錄下所有事,唯獨忘了她。”

其實宋新哲的意思很簡單,就是喬舜辰疏忽,就是他沒有顧忌秦靜溫的感受。受過傷的女人,她的心髒就是一塊有裂痕的玻璃,表麵上看著還可以,一旦磕碰會炸的細碎。

“舜臣,你想沒想過,溫溫本來就是傷痕累累的人。她現在跟你在一起看著挺快樂挺幸福的,但她的傷隻是好了表麵,心裡的傷依然清晰。”

宋新哲這麼一說,喬舜辰才意識到自己真的是忽略了。他認為自己和秦靜溫的感情已經穩定,認為不管自己做什麼說什麼,秦靜溫都能理解。

所以就疏忽大意了,對秦靜溫這個人就放鬆了。

“是我不對,我讓她心酸了。我和她道歉了,她表麵上是原諒我了,可說話的態度還是帶著情緒。”

“她說她姑姑在國外定居不回來,也不會見我。但我覺得這是溫溫和我生氣才不讓她姑姑回來。你說我該怎麼辦,我和溫溫的事情總要得到她姑姑的允許的。溫溫就這麼一個長輩我不能不尊重她。”

喬舜辰以為姑姑不回來,不是姑姑一個人的意思。應該是秦靜溫對他失望而失去了長久走下去的信心。這種情況,對於秦靜溫來說見不見家長就麼有意義了。

“她姑姑要在國外定居?”

說起了姑姑這個人,宋新哲的腦袋裡出現的人物就多了。喬叔叔啊,秦靜怡啊,也想到了姑姑不見喬舜辰的原因。

“那天和我發火的時候,直接就告訴我了。說她姑姑在國外定居,不會回來。”

“我總覺得他姑姑一直躲著我,當然,溫溫也是一部分原因,可能她直到現在對我們的關係都不敢抱有希望。”

喬舜辰還是認為是兩個人的原因,並不是姑姑單純的不想見他。

“前幾天溫溫明顯遇到了解決不了的事情,我想幫她,她就不接受我的幫忙,這讓我很有挫敗感,也讓我不踏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