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靜溫小心的問著。

“溫溫,其實我的記憶不好恢複,而且頭疼一次就會忘記一些事情。”

喬舜辰開口,想到自己的狀態心情更是沉重。

“什麼意思?什麼叫頭疼就會忘記一些事情?”

秦靜溫的心突然提了起來。

“就是我的選擇性失憶還在繼續。我忘記的不僅僅是車禍前的事情,車禍後隻要頭疼一次就會忘記一些事情。”

“我記得第一次頭疼後,我就忘了很多事情,怎麼想也想不起來。為了避免這樣的事情發生,我養成了一個寫日記的習慣。隻要每次頭疼之後我都會翻看日記,這樣我就避免了很多事故。”

喬舜辰越說越傷感,這已經算得上他的硬傷了,從來沒跟任何人提起過。就連父親和姐姐都不知道。

“怎麼會有這麼頑固的失憶症呢,是你被撞傷之後沒有完全恢複麼?”

秦靜溫即心疼又覺得不可思議,一個失憶症竟然也是頑症,這麼多年都有記憶失去。

“恢複了頭部的血塊也完全吸收了,國內國外的大醫院我都檢查了,沒有不正常的地方,可是就是會頭疼,會失去一些記憶。”

前幾年,喬舜辰為了治好自己的病,算得上是找遍了世界各國的名醫,隻是都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時間長了,他也就放棄治療,也接受這種狀態。

“奇怪了,怎麼能解釋不了呢。”

秦靜溫擔心起來,要是治不好,喬舜辰一輩子都會帶著這個病,一輩子都要寫日記來填補自己的記憶。

“不過遇到你就好多了,頭疼的次數減少了,記憶也就保留住了。不過不是完全好,有的時候也會頭疼,所以寫日記還是要堅持的。”

喬舜辰苦澀的笑了,寫日記似乎已經成了他的一個習慣,就算頭疼好了,記憶不在丟失,恐怕他也戒不掉這個習慣了。

“以後我幫你寫,你在一邊說,我代筆。”

秦靜溫為了緩解喬舜辰低落的情緒,開始用玩笑來消除喬舜辰的鬱悶。

“你這個辦法很好,以後我做的事我都錄音,然後你幫我整理到日記本上。”

喬舜辰還真覺得這是個好辦法。喬舜辰因為秦靜溫的話而輕鬆了一些,不過有件事情他不得不交代秦靜溫。

“我頭疼的事情姐姐知道,宋新哲知道,剩下的都不知道。我還繼續失憶的事情誰都不知道,你是唯一一個知道的人。”

“溫溫,這件事情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尤其是二叔,他一旦知道了一定會利用這個召集董事會,隨時都會把我的位置奪去。”

“我這種狀態根本不適合最高管理者的位置。”

喬舜辰這麼一說秦靜溫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這是秘密,永遠都不能被人知道的秘密。她必須守口如瓶,必須當做什麼都沒聽到。

“放心吧,不會有人知道的。”

秦靜溫說完探出身體擁抱了喬舜辰,隨後暖聲安慰著。

“不要太在意失憶的事情,以後有我在你身邊,隻要你頭不疼了,就不會失憶了。”

“所以我說你是我的藥,醫學都解決不了的事情,你能解決。這輩子我都不會讓你離開我的。”

在喬舜辰看來,秦靜溫何止是他的藥,簡直就是他的命。她若離開,他的生命會跟著結束。

“這輩子我隻能陪你走一段,總有一天我會離開你,你要獨自承受。到時候別怪我的自私,到時候希望你能遇到更好的藥,可以治癒你所有的病。”

這些話秦靜溫隻能在心裡說,但隻要她陪在喬舜辰身邊一天,就會發揮最好的藥效,讓他不受頭疼之苦,不必擔憂失憶的驚慌。

晚上各路大神陸續到來,真正的慶祝Patty才正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