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安排妥當,而且巫辛說,雖然人沒帶回來,但事他已經辦到了。」霜天回覆道。

「處理什麼了?」鬱夭有些好奇。

霜天不敢抬眼,微微張嘴,也不敢說話。

「我之前讓人按路綰的身高體重還有特徵找了一個和她很像的人,所以現在墨燮應該會以為路綰死了。」鬱晉遠開口道。

「好了,你下去吧,告訴巫辛,傷好了再來請罪。」

「是。」霜天頷首。

人影閃動,瞬間消失在了原地。

「為什麼還要大費周章的去偽造路綰的死啊,有這個必要嗎?」鬱夭微微撇嘴道。

「你不懂,墨燮......呵,他是不簡單,但是可惜了,英雄難過美人關。「鬱晉遠嘴角一抹似笑非笑。

齊鈺眼神微動,想到了什麼突然笑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主上並不擔心離國會在現在進攻夏國呢。」齊鈺笑著搖搖頭。

「這個路綰有這麼重要?」

「你是不知道,之前在離國,主子和墨燮幾次交鋒,就是因為關鍵時刻主子拿捏了路綰,才得以數次逃過一......」

齊鈺話沒說完就對上了鬱晉遠微冷的眸子。

他這才反應過來,自己脫口而出的是什麼。他竟然說出這麼白目的話,這不是在說鬱晉遠靠挾持女人才逃過一劫嗎,頓時背後發冷。

「那個,我那還有點事,我先撤了,有什麼事,阿遠你隨時吩咐。」齊鈺腳底抹油,趕緊跑了。

鬱夭都還沒來的及反應,就只看到男人逃跑的背影了。

「誒,他怎麼跑那麼快?」

「可能是怕跑慢了,會被我打斷腿吧。」鬱晉遠冷冷道。

鬱夭這才反應過來,但是怒目圓睜,追了出去。

「齊鈺,你給我回來!」

人都走了,屋內才算安靜下來。鬱晉遠眼神微微閃爍了一下。

然後從一旁的畫筒中抽出了一幅畫。

緩緩展開。

上面繪製的是一個看起來就嫻靜美好的女子。

鬱晉遠修長的手指緩緩摩挲過女子的畫像,眼神裡流露出一絲悲悸。

就這麼久久凝視,不發一言。

......

路綰看著手中的醫書,聽到有腳步聲響起。

一抬眼就對上了黎淵。

對上她的眼神,黎淵微怔,雖然路綰臉上還戴著面具,但是他能清楚的知道這幅面具下是怎樣的傾世容顏。

「玉公子。」黎淵臉上帶著淺淺的笑意。

「你回來了?」路綰放下手中的書,回了一個微笑。

黎淵耳尖微微的泛紅,看路綰的眼神有一瞬的不自然,點了點頭。

「府內的事我都聽李叔說了,這一次還要多謝玉公子幫忙。」黎淵拱手道,眼神真摯。

路綰倒是沒怎麼看出他的異樣,禮貌的笑了笑。

「黎公子言重了,我在你這裡多有打擾,幫忙也是應該的,對了,事情如何了?」

黎淵簡單的講述了一下發生的事,宮內的事了了之後,他也沒得空立刻回來,而是今日早晨才趕回來。

趕回府後,他就聽管事說了當時的事,他連回房都顧不得,忍不住第一時間就直接來見路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