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難得了。

就憑這點她該滿足了,她覺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

她不該懷疑他。

“你有這種心思當然很好,”她一字一句道:“但問題是:我不想耽誤你,況你的時光返照鏡都到了該研發的時候了,為讓有需要的人早日能用上時光返照鏡,你也該考慮自己的健康問題了,把自己的黑暗恐懼症治一治?況現在都到了非治不可的地步了。”

是哇!她說的並沒完全錯哇!“但你好不容易懷上我們的孩子,萬一有事我卻不能在你的身邊照顧你,還有,我不能第一時間見你生小孩全過程……豈不有遺憾呢?”他說著一副依依不捨的樣子。

她乾脆說道:“這有什麼?現在通訊這麼發達,若我生小孩,我把生產全過程的影片錄給你看……豈不比你在我身邊照顧我還看的清楚呢!”他對她依依不捨,其實她對他更加的依依不捨。

特別她倒想到,他去西蘭口國家的白內停醫院治療頑疾,最好她能在他的身邊陪伴她。

再說,他從未出過遠門,特別一出門就是國外,還是國外的醫院治療怕黑綜合症……一個從未出過遠門且一出門就是國外的他,會不會被賣了還幫著數錢可說不定呢!

別看他是個男的,但那些見過世面的人,一看李小屈那個畏畏縮縮樣子就知他像只井底之蛙,是個沒見過世面的不知天有多高,地有多闊的人。

可以騙!

歲數雖不小了——已二十七、八歲的男人了,而他的心裡年齡卻很夫淺,一定與他每天把慕府和遊戲坊間二點一式……極少與外界接觸有關。

況他到西蘭口國去……又不是去遊玩,而是去治療頑固的病症的,若她能在他的身邊照顧他,關心他,安慰他多好哇!

只可惜了。

她身孕又是一回事,特別慕氏集團總公司需她支撐。

不說別的,就說慕氏和錢氏表面上看似風平浪靜,其實並非如此的。

特別自從那次競爭沿江路段地皮,錢氏輸給慕氏,兩家在靈莎市上最大的企業慕氏和錢氏,自此就拉開了無聲的序幕。

儘管不像上戰場一樣的硝煙瀰漫,但一點也不亞於硝煙瀰漫的戰場,慕氏和錢氏拚的是心裡伏擊戰。

雖不比戰場上硝煙瀰漫的浪險,但一點也不比硝煙瀰漫的戰場省心。

或者只有過之而沒不及者的?

因有硝煙瀰漫的戰場……誰敵誰我、敵我一目瞭然的,而他們所拚的是心裡伏擊戰則是防不勝防的。

這才是最為可怕之處。

特別錢氏見慕氏並沒可鑽之處,他只笑面虎的一面又伸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