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看他平裡傻里傻氣的,他還是個挺有心計的人,他見他以前事事順著他,處處讓著他,且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木頭人,他對他騷之以鼻,大多數情況下他都能把他踏上一腳的,包括他在內。

或現在卻像變了個人一樣的。

他處處阻攔著他,不說別的就說他現在連吃二籠餃子他都不同意了,非要他只吃一籠不可的。

是何道理?

且威脅說:不聽話連一籠餃子也沒得吃。

這是以前事事順著他的他所不曾有過的。

“你不是李大哥,說:你是誰?”說時遲那時快,他已在桌邊上摸到一把刀子架到他脖子上:“老實說,你是誰?我還能考慮給你個全屍呢!如其不然,我把你來分渾身……”

他剛說到這兒,冷不防架在他脖子上的刀子已架在他脖子上,“小子,好大的膽子,居然想要謀殺的姐夫……就不怕大哥先把你剎了?”

“李大哥,不敢,小弟再也不敢了,小弟這是與你開玩笑的,小弟就是再大的膽子也不敢剎你!請大哥高抬貴手饒饒我!”

他把他話打斷道,“別假惺惺了,剛才你怎麼說著來的?你說我不是我是什麼意思,只要你說的有道理,大哥保證不會剎的,還會讓你如願以償地吃上餃子。”

“大哥,大哥,我說我說,別剎我我怕死。”

“說實話,為什麼要剎我?”不會是他姐讓他臥底,等待時機剎他吧?他心知肚自己配不上他姐,但始終認為他姐是個有情有義的人。“若說的沒道理,信不信我一刀把你剎了?”

他威脅道。

也是說:他始終認為她會拋棄結髮夫君的人。

若一旦知道他是個拋棄結髮夫的女人,他大可捲起鋪蓋走人。

且走的不拖泥帶水的。

說白了,慕府的一草一木都是妻子的用心血蓋起來的。

慕府的一切慨與他沒關。

在別人的眼裡他只不過是個白吃飯的。

他雖想努力加努力,但以目前來說,他的努力尚不能扶上桌面上研究,連他自己還產生懷疑呢!

何況是老婆呢?

只是,大家都心知肚明並沒明說而已。

“李大哥,小弟不敢,小弟實話實說就是了。”想不到飯量那麼好,一個人就能頂三人的他,膽子如鼠,一碰到涼颼颼的刀子,他就無助了。

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