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一見到賭友在賭博又手痱了,又忍不住繼續參賭,但又輸的光光了,還貸下高利貸,本想把輸了的票子贏回來的,沒想到手氣一路暴跌,總是那麼差,且把借貸的高利貸輸了個一乾二淨,很快就到了還款的日子了……”

“咦,媽真的有口難言哇!”

“說實在的,在高利貸即將到期,債主追剎上來的時候,媽在要不要找你姐弟倆特別你姐的時候,媽也猶豫不決過了……”

“媽覺得還是找到你姐幫忙比較穩妥,畢竟她已坐上總裁之位嗎!只要她肯幫媽一把,那麼以她現在的能力,幫媽還清債務還不是舉手之勞的事?”

“但媽也考慮到:媽生下你們姐弟倆的時候,並沒盡到一天當媽的責任如義務,從末撫養過你們,真正找你姐她未必能同意,況你姐也曾幫媽還清過類似的債務,媽也曾在她的面前發過毒誓:媽以後不賭博了……”

“可媽也是人,也有血有肉,況曾在你姐面前發過毒誓的我,再找你姐……已覺沒臉沒皮了,羞死人了。”她那裡沒盡到一天當媽的責任如義務撫養他們?簡直把他們姐弟倆當商品,

咦!攤上這樣的母親,真是人生一大不幸……

“正當媽在‘啲嘟’的時候,這就看到你……當媽看到你的時候覺得那是上蒼對媽的眷顧,不管你還是你姐,只有見到你們,媽就有救了……”是不?

她說到這兒,就被他打斷了,“媽!你一定又想到鬼點頭……只要能看到我,換票子就有望了……不管慕忻彤還是我……只要能換錢,你就有救了。”

“一定是這樣的,自從姐和我出生以來直到現在,你根本沒把我們當人看更沒把我們當子女看,而是把我們當成換錢💰的工具,是不是這樣呢……”他明知是這樣,也一定要讓她親口把話說出。

他說到這兒已泣不成聲了。

她攬著他安慰他道:“慕容華我仔我兒,媽給你發誓:媽的這種行為一定會讓它成為過去了,媽就在這兒坐穿牢底,也決不參與賭博,決不與那些賭徒為偶!”

他一把推開了她。

攤上這麼個賭博的女人為媽好惡心亦。“你不配當我的媽,不配稱我為兒,自我出生你把我當商品交換的工具那一刻起,就已不配當我媽了,還有……不惜把我身上竟有的平安符當換錢的工具……試問世上有那個媽像你這樣的?”

“我兒……是我的不對,我錯了,我一開始就錯了還大錯特錯的,媽現在反悔了,媽從現在開始改……還不可以嗎?”

“都說了,別再叫我為兒了,你不配,就你這種好賭成性的人不配當我的媽,我的臉子都被你丟盡了。”

“容華……兒……媽今後一定改,還不行嗎?”連他也那麼厭惡她嗎?他可是她身上掉下的肉哇!他一個只有十四、五歲的小夥子……還她身掉下的肉,都那麼令他那麼厭棄的,何況別的人呢?可見她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

“畢竟你是媽懷孕十月才生下你的,你不承認也得承認我是你媽!”

“我沒你這樣的媽,正因我曾在你的肚子裡呆過,才令人噁心。”

“我改過還不行嗎?”這一刻她的心迴轉了,“我從現在開始改,徹徹底底的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