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車之鑑啊!

她指著跟上來的他們倆道:“忘了告訴你:這是我弟還有……”

她本意是想告訴他李小屈是他丈夫的,不再隱瞞自己有丈夫事實了,她和他是隱婚,但隱的很累很累的,真想公開他們是夫婦的事實。

但說到這兒卻瞥見李小屈臉上極少有的惱怒,且搖搖頭示意她別再說去了。

他卻搶著說,“知道了,我們以前已見過面了,你弟還有你家的管家。”

曹萌萌自以為聰明,特別指著李小屈道。

特別他那“管家”二字就像在拿著刀子刺他心一樣。儘管他有自知之明:自己本身低微,可他不也在配合老婆極力討好他的嗎?

而他為的是能日後挺進慕府,成為慕府主要的一員。

“這?”

李小屈一聽臉上作色了,比剛才老婆想要介紹他——更甚了。

他是她的丈夫。

堂堂李氏慕氏府上真正的主人,被貶謫為管家的滋味真不好受。

但想一想他還是苦笑了:一直以來他和老婆貌合神離。

一個是自己不能擔當起家裡的重任,且開遊戲室總之讓老婆擔憂。而他卻不能為老婆乾點什麼,不能為她分憂。

二是他和老婆暫暫地產生了一段距離,也即層次方面的。

他雖妒忌恨那財大氣粗的傢伙,貶低人不看天把他這李慕府正莊的主人貶謫為管家,可也羨慕他和慕忻彤商業合作上談的頭頭是道……的樣子。

總之,被他貶謫為管家的滋味真不好受,雖說內心震撼著,而表面上卻裝的亳不在乎、無所謂的樣子。

這麼一來,更讓他坐實了他只不過是個管家的身份。

他乾脆攬著傻小子把臉轉向另一邊風景秀麗的景象,“容華弟,這次咱們時間夠嗆,來不及興賞東北西邊的風景,等下次吧!下次李大哥一定帶你玩個夠。”

他小心奕奕,悲微道。

在心裡正回味著:難怪他說他是慕府的管家。不說別的就說現場他們這種情況,做為一家之主的他根本沒威信可言,連傻小子也領導不了——

特別更為諷刺的是:傻小子根本不吃他屎,他推開他直接走向他們,那二個現在在他看來正在說悄悄話的他們,也即是曹萌萌和慕忻彤。

儘管他在心裡一再說服自己:老婆一定不是那種人的,她那隻不過是業務上的需。

或說是商業的性質也罷了!

他是恨鐵不成鋼哦!

可傻小子推開他的大力度非常大,且走進二個還談笑風生的、且談的不可開交的他倆道。

他現在不羨慕嫉妒恨都不行了:老婆何時也與他這麼談笑風生過?

在他的印象中應該沒有。

在她十五歲那年,他便認識她了。

他們當初結識的遊戲室中,在他的印象中,眼前那發育不健全且瘦瘦弱弱的她,讓他有種呵護她的衝動。

直到後來了慕氏的一個會場中,他無意中見到她,他還不忘初心的想要呵護眼前瘦瘦弱弱的小妹妹,而向她投去橄欖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