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曹某有的是票子,何愁搞不定眼前的窮鬼?

“先生,大名叫什麼?我們似乎曾見過面?”他在抬高他,啃!“鹿死誰手”還說不定呢!

“啊?是了,你姓李,”想要在慕府中暢通無阻,就當先收賣眼前這沒相間的人吧!“就叫李先生了。”

“不敢當,那是曹總抬高小的了,”哼!他雖在底層中長大,好歹也是遊戲室的老闆,閱人無數,眼前這“賊頭賊腦”的傢伙一看就知,對老婆不懷好意。“不瞞曹總說:小的只不過是一個為了半鬥米而折腰的小人物——一個窮鬼罷了!”

他說著還對他點頭哈腰的樣子,完全小人物一枚——

戲要演就演全套。

他把自己說的微乎其微的,實際上也是一番半試探半諷刺的話。

說白了,若不因他的老婆借眼前豪豪的錢,老婆欠他個整整二百萬的話,他真想拍案而起——

可問題是:他手頭上不能拍出個二百萬來解老婆之急。

就是把他賣了也值不了幾個錢呢!

故而現在他只能裝孫子賠不是了。

“好說,”算他識趣:“李先生,想不想脫貧暱?”

他點到點子上。

他的點子又來了。

暫且抬高他呃!

“誰不想脫貧?可像我這種一不是人才,二又沒關係,三又沒票子的人,怎麼脫貧呢?”他裝大氣,他就低調吧!

看他究竟想幹啥?

不過在他們家的地盤上,他就不信制服不了眼前這大魔頭。

別以為自己有幾張臭票子就可以為所欲為,若把他惹急了,他照樣能一腳把他踏了——

他裝孫子,他則在他的耳邊耳語了一番……當慕忻彤整理了客廳的殘局,再度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卻見到眼前他們這一奇怪的鏡頭。

之所以說是奇怪的——是指眼前二個水火不相容的人,居然像二個久別相逢的老朋友一樣,把頭湊在一起“啲啲嘟嘟”的樣子。

本以為他們處在一起必有一番鬥拗,誰知——

他推了他一把,他走進她,同時手裡還拿著那條金光發亮,價值連城的頸鍊:“慕小姐,曹先生一番心意送你這麼貴重的精品,難道不試一試嗎?”

同時,他的腦瓜子也不停地轉著:他定能想出個好辦法來把他制服,讓眼前的富豪人才兩空。

讓他知道:別人妻,不可欺。

“曹先生這麼有心。”他末了又加了這句道。

“是嗎?”當慕忻彤再度從洗水間裡走了出來,都準備好夫妻雙雙如何合力把眼前的富豪倒打一把。

讓他知道:窮人也有志氣的,不是人人都為錢而折腰。

沒想到她那軟骨頭的丈夫現在卻把話說成這種?

他很想她接受曹先生的禮物嗎?

儘管那是條價值連城的頸鍊,但畢竟只不過是一件禮物。

禮物再怎麼值錢也是有價的,只有人才是無價的。

總之,慕忻彤被李小屈的那句:“曹先生一番心意送你這麼貴重的精品,難道不試一試嗎?”氣的夠嗆了。

他真希望她試戴曹先生送的禮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