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姐就是我姐,你問這麼多幹嘛?這與你何干?”他自顧自道:“況你口裡所說的李老闆還須忌憚我姐三分呢!”

就他所知道的:平時在家裡的時候,她說一他不敢說二,她說往東他絕對不敢往西的。

“我是問你:你姐和李老闆是何種關係?還有你……”別答非所問好不?那個根本不是她所要的答案。

她想問他的是:她姐是不是李老闆的物件,他們為什麼住到他家來?

在她看來,這個家是李小屈的。

李小屈開了一間叫李小屈遊戲室,正當著老闆呢!

一個當老闆的人,就算僱傭他們打工也是有可能的嗎!

只是,這只是她的猜測,最好能跟過他的口裡確定。

他頭大了,“我不是跟你說了嗎!我姐就是我姐……她跟我有血統關係的親姐弟倆。”

他給她解釋的這麼吃力,這下她該聽明白了吧?

所他這麼說來他們就是同胞姐弟倆無疑了。

這從忻彤那麼關心他的眼神就能看出來了。

“但那你和李小屈是何種關係呢?”她只得換另一種話題問,還有種打破砂鍋問到底之覺。“還有,你稱他為哥。”

她提示道。

現在的郎舅也把稱呼簡單化了,或為彼此走的親近而互稱為兄弟也是有的。

他們不會是這種關係吧?

他們最好不是這種關係。

她好像冥冥之中對李小屈有著某種期盼。

因吃了美食的李小屈,由於一頭系在那張紙上,他是最先一個離開餐桌的。

她覺得這是個問他問到底的好機會了。

“你問那麼多幹嘛?”一提到李小屈,他不滿的,“為什麼不說點別的什麼的?非說我開心的事呢?”

什麼叫他不開心事?

這也叫他不開心事!

那什麼才叫他開心的事呢?

她聽的一頭霧水了,“這麼說來李老闆和你不投緣了?”

但他與他不投緣,並不代表著他和忻彤也不投緣,或是說:他們倆彼此投緣且對上眼哦?

那個問題才是她真正很想知道的。

“豈止不投緣,我還巴不得扒……他……皮……”他覺得說到這兒有重了,且有點跳出話題了,才不得不打住了。

“哦,是了,”李小屈是最早一個離開餐桌的,而他們倆也吃的七七八八了,她把餐桌整理了一下後,這才站了起來道:“既然你不想說就算啦!我蹭美食到現在也該給我媽送美食回去了。”

“且代我謝謝李老闆!”

“不!”

他平時像塊像皮泥沾膩著他姐的秉性又回來了,且轉移目標對她了。“你若回去了,我姐回來我該如何跟她交代?”

“你很聽你姐嗎?”

貞貞是個獨生女,覺得有這麼個小弟沾膩著也不錯哦!

“嗯!”

不然,她以為呢?

“那這樣好不:我該回去送美食給我媽了,不然,美食涼了就不好吃了,”她只得訂求他意見道:“要不,你跟我回家去送美食去……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