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七公最後無奈的嘆道:“可惜一個美麗的村子,就這樣成了廢墟。”

岳飛看著眼前的廢墟問道:”七公為什麼金人要滅了,這樣一個對他們來說毫無威脅的小村莊。”

洪七公搖搖頭道:“當年我趕到的時候,蓮花村已經被金人燒成了廢墟,我當時以為月兒母女已經不在,在悲憤之下,我回到了大宋,至於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月兒看著岳飛道:“大哥你發現有什麼問題嗎?”

洪七公也看著岳飛。

岳飛想了想道:“這蓮花村,一直在這金人中都城外,一直都是相安無事,為什麼金人會突然殺光,燒光蓮花村啊?”

洪七公道:“對啊,我怎麼就沒有想過這問題,月兒你娘對你說過這事嗎?”

月兒搖搖頭道:“月兒還小的時候娘就走啦,在我的印象中,娘從未說過這事。”

岳飛道:“月兒說不定,你娘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洪七公懊悔到:“當時我以為,月兒她娘倆已經不在,萬戀俱灰之下,回到大宋,每日沉醉在酒中,就想要逃避這事,要是我當年能想到這些,一定能追查到是為什麼,可是現在已經過去了十幾年,恐怕難以在找到真相。”

月兒看著岳飛道:“大哥,這事怎麼辦?”

岳飛看著月兒和洪七公道:“其實這事,只要打聽到,當年是那隻金兵做的,再順藤摸瓜找到主使者,問出當年的事即可。”

洪七公道:“好辦法,我立即去打聽訊息。”

說完就要走,月兒忙叫住他道:“爹,你一個人現在對中都又不熟,你準備到什麼地方打聽訊息?”

洪七公笑到:“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你爹我這個老叫花,當然也有辦法,就是去問中都城的丐幫,當我打聽到訊息後,在來驛館告訴你們。”說完就走。

岳飛看著月兒道:“走吧月兒,我們要相信七公,我們回驛館等訊息。”

月兒點頭,跟著岳飛回到驛館。兩人剛會驛館,趙福雪倆姐妹就來報道:“嶽大哥,大姐頭,完顏宗望的二王爺府傳來訊息,完顏宗輔、完顏宗望、完顏宗弼三位王爺,曾經在書房密謀,要在皇帝完顏吳乞買過六十大壽的時候,發動兵變,想要殺了完顏吳乞買和完顏洪烈父子倆,奪回屬於他們完顏阿骨打家族的皇位。”

岳飛看著她姐妹倆表揚道:“福雪、福金你們姐妹做的很好,沒想到才短短的一天,你們就獲得瞭如此重大的訊息。”

福雪看著岳飛道:“嶽大哥,我們姐妹能這麼快的時間,獲得訊息,全憑了這些王爺府上,被他們欺辱的我們大宋的姐妹。”

福金介面道:“所以姐姐和我,對她們說,時機成熟的時候,就被她們救回大宋,她們才願意全力幫助我們。”

岳飛看著她們倆姐妹道:“你們可以承諾她們,我們離開中都的時候,就帶走她們。”

趙福雪和趙福金都驚喜道:“嶽大哥是真的嗎,你願意救走她們,不嫌棄她們丟了大宋的臉面。”

岳飛看著她倆道:“告訴這些受苦的姐妹,丟南宋臉面的,是無能的皇帝和大臣,她們只是國家失敗的受害者,不是她們給南宋丟臉,而是南宋的無能害了她們。”

趙福雪和趙福金姐妹跪下道:“謝謝嶽大哥願意救她們,謝謝嶽大哥的仗義之言。”

岳飛看著她倆姐妹道:“福雪、福金不用多禮,快快起來吧,你還可以告訴她們,回到南宋後,如果朝廷不要她們,岳家軍歡迎她們。”

姐妹倆雙眼流淚感激的看著岳飛。

岳飛忍不住高聲呤唱道:

男兒當殺人,殺人不留情。千秋不朽業,盡在殺人中。昔有豪男兒,義氣重然諾。睚眥即殺人,身比鴻毛輕。又有雄與霸,殺人亂如麻,馳騁走天下,只將刀槍誇。今欲覓此類,徒然撈月影。君不見,豎儒蜂起壯士死,神州從此誇仁義。一朝虜夷亂中原,士子豕奔懦民泣。我欲學古風,重振雄豪氣。名聲同糞土,不屑仁者譏。身佩削鐵劍,一怒即殺人。割股相下酒,談笑鬼神驚。千里殺仇人,願費十週星。專諸田光儔,與結冥冥情。朝出西門去,暮提人頭回。神倦唯思睡,戰號驀然吹。西門別母去,母悲兒不悲。身許汗青事,男兒長不歸。殺鬥天地間,慘烈驚陰府。三步殺一人,心停手不停。血流萬里浪,屍枕千尋山。壯士征戰罷,倦枕敵屍眠。夢中猶殺人,笑靨映素輝。女兒莫相問,男兒 兇何甚?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君不見,獅虎獵物獲威名,可憐麋鹿有誰憐?世間從來強食弱,縱使有理也枉然。君休問,男兒自有男兒行。男兒行,當暴戾。事與仁,兩不立。男兒事在殺鬥場,膽似熊羆目如狼。生若為男即殺人,不教男軀裹女心。男兒從來不恤身,縱死敵手笑相承。仇場戰場一百處,處處願與野草青。男兒莫戰慄,有歌與君聽:殺一是為罪,屠萬是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雄中雄,道不同:看破千年仁義名,但使今生逞雄風。美名不愛愛惡名,殺人百萬心不懲。寧教萬人切齒恨,不教無有罵我人。放眼世界五千年,何處英雄不殺人?

趙福雪、趙福金兩姐妹女聽後,都拜服的對著岳飛躬身行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