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霆仔細一看也高興的道:“夢然姐,竟然是你。”

然後對著張憲介紹道:“憲哥,這位是玠叔的女兒吳夢然。”

又對著吳夢然介紹道:“夢然姐,這位是我的義兄張憲。”

吳夢然對著張憲福禮道:“打的金兵哭爹喊孃的張憲公子,大名是如雷貫耳。”

張憲微笑到:“見過夢然小姐。”

分賓主坐下後,吳夢然看著他問道:“霆弟,你跟張憲公子怎麼會來興元府?”

嶽霆為難的看著張憲,張憲輕笑到:“紹興議和後,我們和金國暫時無仗可打,雖然還有幾年霆弟才舉行成人禮,但父帥認為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就讓霆弟出來走走,我左右無事,也就陪他出來四處走走。”

嶽霆忙笑到:“就是如此,所以我們才來了興元府。”

吳夢然卻流淚道:“快別說紹興議和,就是這該死的紹興議和,才讓父親重病,至今昏迷不醒,眾醫束手無策。”

嶽霆忙問道:“夢然姐,我和憲哥剛剛在府外看到了告示,說玠叔重病本要進來探病,沒想就遇到了夢然姐你的邀請,只是玠叔重病怎麼會跟紹興議和有關。”

吳夢然雙眼含淚道:“霆弟你不知道,父親常年征戰,經常受傷,本就身體不好,可這次紹興議和的邸報傳來,不僅要割款賠地,還要認金為父,父親大怒之下,吐血昏迷至今未醒。”說完嚎啕大哭。

張憲和嶽霆手足無措,不知如何去勸,這時一個溫和的聲音響起:“夢然,你這是怎麼啦,是誰欺負你了嗎?”接著就走進來,一個二十八九歲,身穿儒府,相貌英俊,身材高大的儒雅青年。

看著張憲和嶽霆問道:“你二人是誰?”

吳夢然止住悲聲道:“大哥,他倆是張憲公子和嶽霆公子,是鵬舉叔叔的兒子,是小妹請來的客人。”

對著張憲和嶽霆介紹道:“張憲公子、霆弟,這位是我的大哥吳拱,現在是興元府的知府。”

三人見禮後,吳拱問明吳夢然為何大哭的原因後,對著張憲和嶽霆歉意道:“張公子、嶽公子,小妹最得父親寵愛,所以才如此失態,抱歉抱歉。”

張憲笑到:“夢然小姐赤子之心,不用抱歉,玠叔與我們父帥兄弟相稱,所以拱兄也不用多禮,我們兄弟相稱即可。”

吳拱笑到:“是哥哥我執著了,不知憲弟霆弟因何而來。”

嶽霆微笑道:“拱哥,父帥認為讀萬卷書,不如行萬里路,所以小弟只是遊學而來,憲哥因為無事,就陪我四處走走,今日無意間來到興元府,才知道玠叔重病。”

吳拱看著二人笑到:“憲弟、霆弟明人不說暗話,你兩人真只是遊學而來。”

張憲笑到:“拱哥,我和霆弟就帶了十名侍衛,不是遊學還能幹什麼?”

吳拱笑而不答,又問道:“我聽說鵬舉叔叔,曾經被雷劈傷後,不僅無事,而且還脫胎換骨變得年輕,這是真的嗎?”

吳夢然聽得雙眼睜大的看著嶽霆。

張憲哈哈大笑到:“這怎麼可能,不過是以訛傳訛,為智者所不取。”

吳拱笑而無語的看著二人。良久才道:“我知道你們兩兄弟為何而來,答應我的兩個條件,我就把漢中拱手讓給你們,甚至仙人關,四川我吳家都能幫忙。”

張憲和嶽霆臉色大變,雙雙站起,張憲抓住想動手的嶽霆,拉他坐下。微笑著看著吳拱道:“拱哥果然是真人不露相,露相非真人,恐怕我們今天進府,也是拱哥安排的吧。”

吳夢然也看著他問道:“大哥我今天無意中在府外,看到霆弟,難道真是你安排的。”

吳拱微笑到:“不錯小妹,不然你以為天下真有這麼多湊巧的事。”

張憲笑到:“拱哥,兄弟我真是佩服佩服,你簡直就是算無遺策,所以我和霆弟準備洗耳恭聽你的條件。”

吳拱看到二人很快就鎮定自若,笑到:“憲弟、霆弟你兩這份鎮定自若的功夫,為兄我就遠遠不如。其實你們兩兄弟不用緊張,為兄我不會有什麼苛刻的條件。”

張憲笑到:“拱哥請說。”

嶽霆也笑到:“拱哥你說,小弟洗耳恭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