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飛一躍進入淮河後,運用水靈法訣,讓自己與水融為一體,感受到水與水之間的連線,順著淮河水裡的暗流,岳飛以比魚兒還要快的速度,向京杭大運河而去。

這時在臨安城皇城司密部的書房裡,石清露滿臉不爽的看著一個,坐在一張搖椅上,身穿儒服,長得儒雅俊秀的中年男子。正左手拿著酒壺,右手拿毛筆沾著蜂蜜,刷在燒烤架上,烤得滋滋冒油的雞翅膀上,用酒壺喝了一口酒,滿臉的滿足樣。

石清露實在受不了他問道:“三哥,你這堂堂的皇城司密部督統,不會這麼久了,連丁春秋那老賊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吧。”

苟讀刷著雞翅膀微笑到:“七妹啊,為兄不得不說你幾句了,你看你年紀輕輕的,種花養草,修心養性這麼多年了,這麼還是這麼性急呢?”

石清露看他懶散的樣,氣不打一出來道:“我還不是急著替師傅報仇,好讓他老人家不在裝聾作啞。”

苟讀不慌不忙的刷著雞翅膀道:“七妹啊,你彆著急,要是急有用,你三哥我早就急了,可是急是做不好事的,是殺不了丁春秋的。”

石清露這下終於知道:“為什麼,兄妹幾人中,這傢伙最不受到待見了,沒事誰也不願找他。”石清露恨不得上去,一腳踢飛他的雞翅膀。

只好耐著性子問道:“三哥,你到底是知道還是不知道,我也好跟小師叔回個話。”

苟讀喝了一口酒說道:“七妹啊,知道了又怎麼樣,不知道又怎麼樣,這有什麼意義嗎。”

石清露終於耐不住性子道:“三哥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討厭,小妹就不打擾你考雞翅膀的雅興啦,告辭。”說完就準備恨恨而去。

苟讀邊塗雞翅膀邊道:“七妹啊,你這急性子,從小到大咋就改不了呢,你說你急啥。”石清露終於怒到:“小妹我就是改不了啦,咋滴。”

苟讀把雞翅膀拿起肯了一口,又放下繼續烤著說道:“七妹啊,你看你又著急,又著急,你到底有啥可急的嘛。”

石清露覺得自己快瘋啦,正想用身法快速離去。就聽苟讀說道:“七妹,看看書桌右手邊的密報,這是揚州皇城司督衛李問,用六百里加急送來的,連皇上都沒看過。”

石清露忙從書桌上拿起密報,細細看了一遍,滿臉不信的又看了一遍,雙眼盯著苟讀顫聲道:“三哥,這密信中的岳飛,嶽大元帥,嶽鵬舉不會就是我說的小師叔吧?”

苟讀看著她笑到:“肯定是他,只是他比你說的,厲害了不止一百倍。”石清露懷疑的看著他道:“你怎麼能這麼肯定?”

苟讀微笑道:“你再仔細看看,密報裡王師爺幾人,剛開始是怎麼一動不動,又是怎麼死的”。

石清露又仔細的看了一遍,抬頭驚異道:“北冥神功?”苟讀微笑著點點頭。石清露有點不信的道:“這麼遠的距離,就可以使用北冥神功,恐怕連我們的創派祖師逍遙子也做不到。”

苟讀微笑著說道:“創派祖師逍遙子,肯定做不到,但我們的小師叔,不一定做不到。”石清露好奇的問道:“三哥,這怎麼說。”

苟讀眼露回憶之色道:“你們都知道,從小我就愛看書,而我們逍遙派最不缺的就是書了。我曾經在一本手記中看到,逍遙子祖師曾經在一個叫長生谷的地方,得到了一本奇書叫著《不老長春功》。”

石清露好奇道:“難道童姥老祖她練的就是此功?”

苟讀答道:“應該是的,只是被她老人家改了名,叫什麼《天長地久不老長春功》。”

石清露恍然大悟道:“難道你說岳飛,其實是我們的祖師逍遙子,因為練了不老長春功後,變成了年輕的樣子。”

苟讀無語的看了她一眼道:“岳飛應該不是祖師,而祖師也沒有練過不老長春功,我想說的是,祖師在得到這本奇書時,還得到了一顆紅色的珠子,叫玲瓏珠。”

石清露不高興的道:“三哥,你就是說話太慢,說得不清不楚讓人誤會。”

苟讀不理她的埋怨,翻了翻雞翅膀,繼續說道:“祖師一生追求長生不老,研究了一生也沒有搞清楚玲瓏珠是什麼,然後把掌門戒指和玲瓏珠都留給了師祖無涯子。”

石清露不耐煩道:“三哥你雜七雜八的說半天,你到底想說什麼?”

苟讀喝了一口酒說道:“無涯子祖師代師收徒,收了李秋水老祖的妹妹,當時年僅十一歲的李滄海老祖,並把玲瓏珠當做拜師之禮,送給了李滄海老祖。”

石清露哼了一聲道:“男人的齷齪心理,無涯子祖師也不是個好東西。”

苟讀正飲了一口酒,被噎得嗆咳了幾聲,繼續道:“七妹你說岳飛是李滄海老祖的唯一弟子,而岳飛被雷劈後,不僅未死,還脫胎換骨,重獲青春,功力大增。”

石清露一下反應過來驚叫道:“三哥,你是說,你是說因為岳飛身上有玲瓏珠,被雷劈時,他不僅未死,還脫胎換骨,重獲青春,功力大增,是因為玲瓏珠。”

苟讀點點頭道:“除此之外,我想不到任何理由。”

石清露驚喜道:“那就可以證明岳飛的的確確,是我們的小師叔,讓他幫我們殺丁春秋,應該就像是切菜這麼簡單。”

苟讀也笑到:“請小師叔殺丁春秋,確實是簡簡單單的事,但小師叔志在千里,胸懷天下,我們兄妹該何去何從。”

石清露不假思索的說道:“當然是站在小師叔一邊,難道我們還要站在,趙構這個膽小如鼠的兒皇帝一邊,與小師叔作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