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剛動完手。

一名紅光滿面,一臉愜意的壯漢,哼著小曲扶著腰走進來。

看到陳宇,以及倒在陳宇身前的五具無頭屍體。

當場就瞪直眼。

呼吸在一瞬間停止。

一夜劇烈運動,痠疼的腰眼,似乎也一下好大半。

“那個,哥!”

“我就是一路過的憨批,你把我當屁放了可好?”

“我阿翔,對天發誓!”

“我啥也沒看到!”

“我啥也不知道!”

看到陳宇直直地盯著自己。

一副冷漠寡言的模樣。

天不怕地不怕的阿翔。

終於恐懼起來。

人狠話不多,說的就是面前陳宇這種人。

陳宇一人幹翻五人的猛人。

阿翔自認,自己也是刀口舔食。

但也沒有同時對戰五人,還能完好無損站著的程度。

噗通!

為了活命,臉面算個屁。

阿翔往地上一跪。

不加思索求饒地說辭,就是一連串地竄出。

陳宇瞧著這個,冷不丁蹦出來,自稱阿翔的男人。

心中做著計較。

殺人。

陳宇沒有任何心理負擔。

無論對方是好是壞!

皆是如此!

當然,陳宇不是濫殺之人。

他殺人,只看是否划算,或對自己的計劃是否有益。

陳宇可從不認為,自己是什麼好人!

若有必要。

他也可以,眼都不眨地屠盡一城!

陳宇一番計較,覺得眼前之人,可殺可不殺。

可就這麼放對方離開。

也有一定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