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宇文公子答道:

“可否請他前來一敘,這憐月姑娘同我在四樓就餐之時,見此馬甚是神駿,十分喜愛,今天正好是姑娘二十歲花誕,如若那客官肯忍痛割愛,豈不剛好遂了憐月姑娘所願”。

說完,還不忘深情款款款的看向身旁那位憐月姑娘。

還未見蕭老闆言語,阿青便從人群中急忙衝了過來,並大聲叫道“不可以”。

宇文公子看到阿青言語便轉身打量著他。

這時,憐月也湊了過來同宇文公子竊竊私語著。

聽完憐月的話,這宇文公子頓覺輕鬆了許多,心想這小子既然在這在一樓就餐,那能有什麼能耐。

心裡雖思慮計較著但嘴上卻不忘客氣的看向阿青說道:

“不知小將軍如何稱呼,在下尚賢城宇文軒”。

這宇文軒並不是真想問阿青姓甚名誰,只是自報名號而已。

阿青見這情形,便知這宇文軒不是啥好鳥,加之,打量起了疾風,那更是觸碰到了他的底線,便客氣都懶得假裝的說道:

“不賣不賣,多少錢都不賣,一千兩白銀都不賣”。

敢情這一千兩白銀已是阿青的認知上限,但對於這些公子哥來說卻不算個啥。

所以當阿青說完,除了蕭老闆外,周圍的人都笑了起來。

“那兩千兩白銀呢”,宇文軒笑眯眯的說道。

阿青見狀不由怒火中燒,言語卻冷冰冰的說道:

“我想我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你們既不聾,也不傻的話,那我再重申一遍,沒——門”

後兩個字阿青特意盯著宇文軒說道。看著阿青的眼神,宇文軒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寒意。

加上自己本來就理虧,哪有強買強賣的道理,心裡不禁打起了退堂鼓。

但轉念一想,這憐月姑娘在此,我若就此作罷,我宇文軒的面子可往那放。

宇文軒稍微平復了一下情緒,對阿青說道:“小將軍不認識在下麼?”

這時,旁邊的蕭老闆善意的接過話對阿青說道:

“小將軍,這位是尚賢城安保軍統帥宇文昂之子,現司職安保軍第五營營長,執掌城內治安,同城內其他三位名流公子並稱尚賢四公子”。

蕭老闆語畢,宇文軒不覺自己又高大了幾分,盯向阿青,料定他會乖乖就範。

宇文昂?前長林軍副帥宇文昂?這宇文昂也是這軍中名將,人稱斷魄血將,同那前長林軍主帥洛長弓,被世人稱為長林雙壁。

阿青自然是曉得,可這事關疾風,阿青便嘲諷著說道:“喲,不得了,宇文將軍好大的官威,當值卻不著軍裝,執掌權柄便可為所欲為麼?”

宇文軒見這廝完全不給面子,頓覺大怒,吼道:

“左右,此人形跡可疑,給我拿下細細盤問”。

隨行的四個士兵紛紛拔刀將阿青團團圍住。

正欲動手之際,其中一個士兵說道:“將軍且慢”。

而後俯首對宇文軒小聲說道“將軍,那小子穿的好像是天風赤色軍的軍服”。

阿青收回正準備拔出的天風刀,倒看看他們又在搗什麼鬼。

這一霎的變故讓旁邊的疾風著急的嘶吼著,阿青見疾風這樣,知道它是擔心自己,便給他投了個眼神,彷彿在說“放心,這幾個人還不是我的對手,否則我早就牽了你開溜了”。

宇文軒定睛細看,還真是天風赤色軍的制式軍服,心裡面不禁慌了起來,這天風赤色軍的威名不斷衝擊著他的意念。

但轉念一想,看他這窮酸樣,料定也不是啥大人物。加上現在騎虎難下,也再無他法,還是先拿下這斯再說。

下定決心之際,便吩咐道:“動手,留活口,出啥事我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