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開口說道:

「的確是到分道揚鑣的時候了,棋士兄的棋會也快開始,該去大會顯示顯示身手的時候,不出意外,棋士兄依然同往年一樣拔得頭籌。

本少閣主,則該回閣去看看,順道去中洲地洛陽一趟,怎麼地也要跟我那兄弟打聲招

呼,這場勢似乎攪得挺大。」

接著。

一棋聖的關門首徒,棋士郭嘉。

一占星閣的少閣主,佔衍。

兩人互相拜別。

拜別後,房間內再也尋不見兩人的身影,人去房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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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南走,人難行。

出了中洲地兩大陪都之一的雍都城,陽生子可不打算再繞路還要去汴都一趟。

去蜀山,尋英子,去看看扶桑絕地人有沒有將九天魔女陳紫芹給救出來。

神仙洞那一大幫子神修們,定要全部給滅了。

別的不說,就陳紫芹曾在天涯海角路途上,救過幾次性命,這份情就不得不還,她是個苦命的女人。

這些,就是年輕人陽生子馬上去洛陽取了皇帝老兒的命後,必須要做的事情。

至於自己的修行路途,當然邊幹事邊修行。

他自己的事兒倒挺多的,不可能專心致志的找塊風水寶地,一坐就坐上成百上千年乾巴巴地修行。

事兒要辦,情要還,修行也要走。

瞧著自己的身上,光禿禿的大胸被背早已不再,是大謀略家瑾良先生見上了年輕人這樣一身的打扮。

非但一點兒沒有笑話的意圖,反倒是二話不說地就找來一件新衣服,聽說這件衣服光要賣出去就得賣近五十兩,貴得一匹。

衣服是一件極具神仙氣的氅衣,雪青色,佛灰深襟,雲白大氅。

遠遠地,便見這麼個年輕人披著這件雪青大氅,背身而立,衣衫如雪,身形挺拔,完全變了個人似的。

穿在身,天上薄雲,地上青苔,身後翠柳,似乎都成了自己的一抹映襯。

仙風道骨有。

謫仙氣也有。

要啥有啥!

這要隨意去哪個集市到處溜達一圈,還不得有女子直接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