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再伸出左手輕拍至

女子之身的香背上,原來他是要親自輸送自身氣機在她身上為她療傷才有的動作。

沒有白白嫩嫩的肌膚可言,即便是在她的香背上,也全是紅淋淋的血液。

由此可見,這等幾乎快貫穿她五臟六腑的傷勢是有多重,也不知道用這種土法子為別人療傷管不管用,先試著來。

至此,年輕人便靜坐在這裡,一直為嫵媚女赤蘇輸送些許氣機,用於治療她的傷勢。

「沒用的,即便你為奴家耗費再多的修為也是無濟於事,那三把殘劍已經深插其要害,你所做的一切都只能為我緩解傷勢,但治標不治本,別再耗費為奴家修為實力了……」

身前的赤蘇女,經過陽生子一連串的療傷動作,傷勢雖有些漸停,但並沒有緩解她的傷勢。

此刻間,輕咳出血液說了這麼句話,示意年輕人陽生子不要再為她一個死人耗費修為。

「別說喪氣話,再試試。」年輕人不信邪,再伸出一手拍在赤蘇女的後背上,繼而是雙手在為她療傷。

「奴家受的傷是被一個強者所創,此人功法極其精湛,奴家的血基本上已經變成了死血,可曾有聽說變成死血後還能活命的?」

生命垂危之際,赤蘇女一改之前的嫵媚風情,雙眸平靜,或許這就快是一個即將死去之人的迴光返照,因此說話的語氣都顯得那麼微不可聞。

「你殤姐早早地死在了青瓦鎮,難道你想同她一起下地獄嘛!有沒有法子!」

陽生子不知道是對自己說的還是對身前赤蘇女說的,看不見任何面目表情的他,聲音極大。

赤蘇女感受到身後年輕人的憤世嫉俗之聲,像是對塵世吶喊,又像是訴說那些亡魂的冤薄,悠悠蒼天,何薄於人!

「有,必須要以生機旺盛的鮮血來換奴家的死血,但是會有一半的機率變得跟奴家一樣。

全身的血液都會充斥著無窮無盡的死氣,成為死血生命垂危,總之都要死掉一個,奴家不想要你的血,就讓身為三姓家奴的我在此地贖罪吧……」

赤蘇女子的悠悠輕嘆聲,迴響在年輕人的耳朵中,卻沒有任何勸退他陽生子的意味。

反而是沉思一刻後,即刻伸出一手,左手指尖又在右手掌心上輕輕這麼一劃。

一道血痕就此映現在陽生子的手掌心上。

斑駁鮮紅的滴滴血液,自陽生子的手掌心,滴水穿石般,滴落到赤蘇女的後背傷口上,接著又是其他兩處極深的傷口處。

以血換血!

古文典籍中卻是有這麼個說法叫以血換血的,也正是跟赤蘇嫵媚女所描述的那般,活人血換就死人血,但這可是有一半機率救得活,另一半機率說不定自個兒的性命也得搭進去。

但年輕人他就真這麼做了!

身前嫵媚女赤蘇,蜷縮躺倒在地面中,紅色嘴唇微微抿動。

而年輕人血痕上的鮮血愈發密集,才滴出些許血液,便有些體力不支有氣無力,手腳四肢更是好像沒了力。

甚至是他腦袋中的意識,都漸漸開始愈發薄弱。

而受傷極重的嫵媚女赤蘇,竟在這一刻,蜷躺在地面上的她,站了起來!

先前氣息萎靡不振、生命垂危,竟在這一刻爆發出應天大修行者巔峰期的實力修為。

完完全全地沒有受傷。

之前地一切又一切,全是做的樣子,什麼活人血換死人血,她一點傷勢都沒有,何來換血一說,全是誆這個傻子的。

永沉意識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