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的錯,小的有眼不識泰山,還請饒小的一命!”

陽生子頓然來了些精神,怎得今日這請宴真把他陽生子當客人了?

陽生子給自己斟了杯酒,抿上一口,望著磕頭不起的酒氣青年,“不知者無罪,你何罪之有?”

“多謝二位道兄的寬宏大量,在下代這位無知之人向二位賠罪!”暴雨心奴舉起酒杯,靜等陽生子答話。

陽生子二人瞧見此幕,同時間舉杯。

三人一飲而盡。

暴雨心奴放下手中杯,此刻間的神情卻冷漠無比,“遠方來的客人雖饒恕你,可本心奴卻饒恕不得!”

暴雨心奴黝黑無比的手,輕劃虛空,一道駭人至極的血痕自跪僕在地的酒氣青年臉上顯現。

血痕從臉上一直蔓延到腹部,鮮血井噴而出,駭人至極。

酒氣青年即刻大叫,撕心裂肺的聲音在幽暗寂靜的洞舍中格外矚目。

暴雨心奴再給自己斟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後,再是對著地面大喊大叫的酒氣青年冷漠說道。

“惹事生非的罪你已經承受,接下來你要承受的罪便是本暴雨心奴的家法之罪!”

暴雨心奴猶如一道黑影,一個呼吸間就已經出現在酒氣青年身旁,一掌拍下,就欲行使家法時。

一抹驚鴻般的身影又在下一個呼吸間,出現在酒氣青年身旁,右手抓住黝黑大手掌,微微一笑。

“花有重開日,人無再少年,大人三思!”

雙雙對視,電光火石瀰漫虛空。

暴雨心奴怒不可遏!

一道書生般的身影即刻走近至二人面前,抓住各自手掌。

“心奴大人不可動怒,不悅的情緒,只是在宣洩自己的無能,心奴呀心奴,不可淪為情緒的奴隸!”

羸弱書生緊緊抓住二人手掌,對著暴雨心奴微笑道,臉上始終掛著讓人生不出氣的和煦笑容。

“你……”暴雨心奴大怒一聲。

三人手連著手,氣機卻從各自身體暴湧而出,三人各自倒退而回,站定住自己身影。

“今日多謝暴雨心奴的厚請款待,酒過三巡,告辭!”陽生子眼神微凝,冷淡出聲,就欲離去。

“道兄以為能走得掉?黑風寨的賬咱們可還沒算!”暴雨心奴輕手一揮,數名黑衣人即刻現身包圍住陽生子。

“他們可不夠看!”

陽生子氣機猶如游龍出海,狂卷而出,紛紛將數名黑衣卷飛當場。

“嚇唬嚇唬道兄而已,你自然是要留給本暴雨心奴過過招!”

兩道身影驟然前奔在一起,此地響起一股強大的氣流風暴!

一道巨響傳出!

氣流風暴散出,兩人身影對撞後,即刻退回,兩人實力竟然不相上下!

暴雨心奴詫異!難怪能在黑風寨攪起一場風雨!

陽生子則神情凝重,此人不好殺!

而一旁的羸弱書生卻躲在酒氣青年身前,雙眼看著血液滿地的酒氣青年。

羸弱書生不動如山,臉上的笑容卻愈發燦爛。

雙方局勢,瞬間劍拔弩張!

大戰即刻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