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屁快放!」

終於忍不住的郭城富不耐煩地道。

「回主人的話……」

影子恭恭敬敬地說道:「昨天武安縣那,葉良果然去了。」

「怎麼樣了?」郭城富問道:「他有暴露自己的身份給王家嗎?」

影子點了點頭,道:「說來倒是奇怪,葉良竟然沒有絲毫隱藏,光明正大地進去把人搶了出來。」

「甚至臨走前,還對王乾龍自報家門,把王乾龍病都氣出來了,現在仍然臥床不起……」

聽到這。

郭城富卻忽然捧腹大笑,像是聽到了全天下最好笑的笑話一般。

不知過去多久,笑聲才逐漸停了下來。

「這個葉小友,當真是有趣啊……有趣!」

郭城富笑眯眯地道:「他這是在直接向我們宣戰,告訴我們有什麼招數,儘管對他使出來,他葉良全部都接著。」

聞言。

影子皺了皺眉頭,道:「他真是那天來刺殺您的

人?我覺得他的實力並沒有那人強,不然今天我一定會被他發現。」

「郭先生,恕我直言,這個可能性不大,這次您可能猜錯了。」

郭城富不置可否,直到他刷完牙,呸的一聲吐出一口牙膏,才淡淡地說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若他真是那天那個人,我們麻煩就大了。」

「這有什麼的?」影子冷笑道:「實在不行,讓我等去把他除了就是了!」

郭城富卻只是搖頭,苦笑幾聲,彷彿整個人都蒼老了好幾歲。

「罷了罷了,和你說不明白。」

「且等他下次來東境,再做定論吧。」

他悠悠地說道,目光看向窗外,南邊的方向,一雙深沉如海的眸子裡,露出些許異樣的神色。

「終於到南境了。」

長長撥出一口氣,豹子感慨地說道。

「終於到南境了~」

趴在他背上的遊蛇做了個鬼臉。

「你……」

豹子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道:「真是服了,你就不能少和我唱點反調嗎?」

「我只是學你而已。」遊蛇的聲音顯得還有點虛弱。

「學得那麼難聽!」

「你本來就難聽。」

「胡說!!」

看著剛下飛機就吵架的兩人。

葉良彷彿在他們身上看到了李自在和童帝的影子,嘴角忍不住翹了起來。

舟車勞頓許久,眾人各回各家,各找各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