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

眾人對視一眼,皆是露出邪笑。

「哼!我就知道這個葉良不是好東西,才剛來第一天,就敢在辦公室做這種事情!」

「這已經嚴重違反了戰部紀律吧?只要我們能找到證據,就一定能把他拉下馬!」

「可是……要怎麼找到證據呢?」

疑問丟擲,眾人沉默了下來,皆是看向李鐵柱。

後者似乎早就想到了這一步,笑容中盡是陰險:「這就不得不提到我們得到的第二個訊息,就在剛才,葉良和他的狗腿子離開了營地!」

「那個小娘們兒肯定還在辦公室

裡,她這種小女人心理肯定脆弱得很,我們只要嚇一嚇她,指定啥都招了,說不定還能找到什麼物證,嘿嘿嘿……」

說到這,眾人皆是露出邪笑。

「這種事情,你們去做就好了。」孫佳怡擺擺手,道:「我還有公務在身,就不陪你們了,祝好運。」

說完,她便轉身離開。

李鐵柱等人說幹就幹,生怕晚了那個小美人兒就不知道跑哪兒去了,飛似的跑進辦公大樓,來到葉良辦公室所在的樓層。

門口敞開著。

眾人氣喘吁吁地走了進去。

在漫長的人生中,總有一些本以為平凡的瞬間會驚豔到你。

比方說在這一刻。

晚風恰好從視窗灌入,窗前紅衣飄飄,青絲吹散,女子緩緩回頭,雙眸如水,波光盪漾。

偷偷溜進辦公室的幾人心臟在同時漏了一拍,如同沉進水裡,窒息感令人本能地掙扎,可卻有一股無形的引力正深深吸引著他們。

幾個大男人的目光,死死地定格在顧紅魚的臉上,如痴如醉,無法抵抗,無法動彈。

顧紅魚茫然地看著他們,俏眉微蹙。

可這樣無情而冷漠地眼神,也能令人沉醉。

「你們。」

她冷著聲音道:「是來找葉良的?他已經不在這了。」

「葉良」兩個字如同穿透夢境的法咒,立刻將幾個人拉回現實,他們同時渾身打了個激靈,對視一眼,再看看顧紅魚,嘴角狠狠地抽了抽。

為首的李鐵柱率先從美色的迷惑中甦醒過來,嘴角狠狠一抽,二話不說便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呸!」

「你這個狐狸精,哼,果然被我抓到現行了,兄弟們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包圍了他!」

隨著他的一聲怒吼。

眾人也逐漸清醒了過來,叫囂著把李鐵柱包圍。

李鐵柱嘴角翹起,為自己的清醒而自豪,與那雙美麗而冰冷的眼眸對視時,彷彿也多了幾分自信。

他在農村長大,五歲就敢追著狗跑,八歲拜師開始練武,天不怕地不怕是他的人生信條,在他眼中,一個長相漂亮而身姿柔弱的女性簡直比路邊的狗還要好欺負。

所以,他絲毫沒有察覺到,顧紅魚在聽到那三個字之後,渾身散發出來的殺氣,已經讓整個房間都降溫了幾度。

她朱唇微啟,聲音幾乎小的聽不見,一如既往的冷漠語調更是讓人聽不出她的情緒。

可若是葉良在場,一定會被嚇得有多快跑多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