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良如醍醐灌頂,皺眉道:「這麼說來,天子應該沒有理由動手。」

「不僅如此。」文曲星接著道:「我認為,天子會更加害怕這什麼藥神教的出現,畢竟是在東境,天子殿根基所在。」

「所以……」

葉良嘴角微微一抽:「你該不會是想說,我們能找天子結盟?」

「確實如此。」

「別逗了。」葉良沒好氣地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跟他的關係。」琇書蛧

「呵呵……」

文曲星也笑了笑,道:「你也不要太小瞧了他,他經歷的磨難,可遠遠不比你要少。」

「我……」葉良還想說什麼,可第一個字才剛剛出口,便聽見了電話被結束通話的忙音聲。

「6」

葉良甩開手機,沒好氣地道:「這個文曲星,真是沒大沒小,居然還敢掛我的電話!」

「沒辦法了……居然連他都不認識那個符紙。」

他一邊喃喃著,一邊翻看那張照片。

老實說,再看了幾遍之後,葉良也沒有太瞧出來它有什麼不對勁。

第一眼看見它的時候,的確有一股莫名的寒意。

但很可能只是因為它出現的時機地點太詭異,所以才讓葉良下意識的被嚇了嚇。

說不定它只是一張普通的辟邪符,或只是小孩兒的惡作劇呢?

唯一的疑點,便是那幾個貨架擺放的位置有點奇怪了。

葉良雙手抱頭,撇了撇嘴。

實在不行,也只能等明天再回去研究所和養殖場看看,有沒有一模一樣的符紙了。

若是有。

那就代表它一定有古怪。

第二天一早。

葉良便重新回到實驗室以及養殖場,準備再搜一遍,專門尋找在某個遺失的角落,說不定會發現第二張那一模一樣的符紙。

然而。

在兩個地方地毯式搜尋了一圈,他卻還是什麼都沒有發現。

別說貼在牆上的符紙了。

就是一張傳單都沒有見到。

從養殖場出去的時候,葉良是滿臉的鬱悶。

「還真什麼都沒有找到……難道那張符紙真的只是惡作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