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頭也不回地離開了這裡。

直到秦宵和秦宵的人全部離開之後。

秦明才大笑了幾聲,道:「葉先生,今天幸好我來得比較快,不然我這個侄子就得遭殃咯。」

「怎麼會呢?」葉良微笑道:「應該是我遭殃才對。」

「哈哈哈哈哈!」秦明滿臉笑容,道:「我們心裡都一清二楚,我的這小侄兒在葉先生您面前,簡直就是三歲孩童都不如。」

「葉先生,多謝不殺之恩。」.c0

葉良哼了一聲,道:「為了讓他給我道歉,浪費一張牌,值得嗎?」

「嗨,這話說的。」秦

明擺擺手,道:「我只是教訓教訓自己侄子而已,怎麼就浪費一張牌了,說得好像我們要內鬥一樣。」

葉良冷笑,不置可否。

「葉先生感興趣嗎?」秦明忽然挑著眉毛問道:「關於那個影片的事情。」

「你想告訴我?」葉良笑著道。

「我當然不想了。」秦明道:「這可是我們秦家的醜聞,要是讓您知道了,我們家丟人。」

「那你還問。」

葉良沒好氣地道。

「嘿嘿。」秦明笑嘻嘻地道:「其實也沒什麼,只不過是我那侄子和他嫂子的一些醜事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葉先生無需在意。」

「回去之後,那個小子雖然不敢說什麼,可是葉先生你可得小心了,這狼崽子不是那麼好欺負的。」

「恐怕以後,還會經常來找你的麻煩。」

葉良淡淡地道:「你這個侄子還嫩了點。」

「當然,當然。」秦明連連點頭,說道:「既然事情已經解決,我就先告辭了,葉先生,再會!」

他朝葉良拱拱手,很乾脆地離開了。

葉良看著他的背影,心情並不算怎麼好。

「為什麼他要三番兩次地出來幫我們?」楚柔忽然問道:

「我記得在南境的時候,他不是還經常針對我們來著嗎?」

葉良沉默了片刻,淡淡地道:「原因很多,簡單來說,主要有兩個:利益、借刀殺人。」

「借刀殺人?」楚柔皺眉,似乎更疑惑了。

葉良淡淡地道:「剛剛他看上去很盡心盡力地幫我們出氣,甚至用了一張底牌,對吧?」

楚柔點頭。

「但事實上,且不說那個影片證據是否真的刪乾淨了,就算他真的消耗了這張牌,對他來說,也幾乎毫無損失。」

葉良耐心地解釋道:「兄弟之間戴綠帽,這問題看上去很大,但其實引起他們的爭鬥根本不重要,如果真出了什麼事情,秦宵的父親會毫不猶豫地放棄他的兄長。」

「秦家動用這麼多資源幫助秦宵創業,證明秦宵在秦家人眼裡,是分量極重的後輩。」

「而他的兄長,卻只是天子殿中人而已,秦家的天子殿中人太多了,根本不需要那麼多。」

楚柔恍然大悟:「原來如此……那借刀殺人的意思是……借你的刀殺秦宵?」

「聰明。」葉良微笑道:「這次之後,秦宵肯定記恨上我了,柔良集團和他之間只能活一個,的確能借刀殺人。」

「但我估計秦明那傢伙不會只對付一個秦宵那麼簡單,他恐怕會在背後繼續拱火,讓秦宵的父親也對我出手,讓我們兩虎相爭,他漁翁得利。」

「好陰險的招數。」楚柔攥緊拳頭,道:「偏偏他還是我們的合作伙伴,我們只能將計就計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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