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銳眼淚水直流:“又,又要爬?”

“呵呵,你上次不是沒爬夠麼,這次接著來啊。”呂傑冷笑。

陶銳哭喊:“我爬夠了啊,而,而且我手臂已經斷了,這怎麼爬啊!”

“不,你肯定沒爬過癮。”

“過癮了,早就過癮了,大爺你饒了我吧。”

“要是真過癮了,今天你來找死幹嘛?都到我面前了,不就是來求爬的嗎?”

“……”

陶銳崩潰了,他今天原本是來報仇的,哪裡能想到自己竟然又遭受了此等大恥辱。

“搞快點,我數三聲,你還沒開始我就再踩碎你一條骨頭!”呂傑冷冷地道。

“我爬!我爬!”

陶銳哭喪著臉,只能答應呂傑的要求,用僅剩的一條手臂在沙灘上爬行者,活像一條瘸腿狗。

“還有你!你也給我爬!”

呂傑將盧勾甩到地上。

有了陶銳的教訓在前頭,盧勾就算再不服氣也得忍著,只能快速跟上去。

潞州戰部和烏家,幾乎是在十分鐘內便被三人擊潰。

葉良扯著烏慈的耳朵,在沙灘上拖行著,粗糙的泥沙帶著尖銳的石粒,才剛拖行了幾米,烏慈的面板便被劃出一道道傷痕。

從來都只有這個烏家家主折磨別人,他哪裡承受得了這種級別的痛苦?險些便直接暈了過去,不省人事。

好在葉良連忙給他餵了一顆醒神丹,他的意識又清醒了,但身上的痛苦卻更加劇烈了一些。

烏慈囂張跋扈了一輩子,從來就沒想過自己會有今天。

葉良扯著他的耳朵,一路把他拉到一塊巨石之上,讓他在堅硬的石頭上跪下。

“給我看看前面這些人,給我好好看看!!”葉良齒縫間擠出低沉。

烏慈不情願地看過去,那一群受害者家屬從他們烏家剛到開始,就幾乎一直都沒有動過,而是靜靜地看著這邊的動靜。

他們的眼神很不對,或者說是變得渾濁了。

那是仇恨一個人到了極點的表情。

葉良說道:“知道他們這些年因為你們烏家,過得有多苦嗎?不過我想你現在已經知道了吧?生離死別是什麼滋味。”

“你,你到底要幹什麼!”

烏慈兩腮很腫,說話幾乎都聽不清楚。

葉良眼神一冷,冰冷的殺意透過巨石傳到烏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