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真是太牛了!”呂傑豎起大拇指,道:“神運算元啊,你說今晚會有人來劫獄,竟然還真就有人來了,簡直就是離譜啊。”

現在呂傑也跟著田正清管葉良叫大哥了,至於田正清就叫二哥。

葉良並沒有在意這個稱呼,而是說道:“來的是什麼人?”

“一個女的,戴著面具,很矯健,要不是我埋伏到她了,還不一定能抓得到。”

聞言,葉良“嘶”了一聲,道:“戴著面具?”

“嗯。”呂傑點點頭。

“這麼說的話,來人很可能是潞州戰部啊,他們這麼著急麼?”

聞言,呂傑皺眉道:“為啥你能確定是潞州戰部?”

葉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而是道:“你把先前那幾個借高利貸,還綁架了江豔的犯人給我帶過來。”

“是。”呂傑立刻去辦。

“你們幾個,帶我過去看看。”

“是!”

幾名戰士立刻帶著葉良,前往女犯人的房間。

房門只有一個小小的鐵窗,是用來送飯的,現在也緊緊地關閉著。

用鑰匙開啟後,葉良瞧見了那個女人,她側躺在床上,手戴鐐銬,雙眼緊閉。

“嘿,這人還真是心大,這都能睡得著。”

開門的戰士冷笑著過去,拍拍她的屁股道:“起床了,我們長官有事情找你!”

女人沒有反應。

正當戰士還想叫她時,葉良卻把他攔住了。

“這個女人已經服毒自盡了。”

“什麼?!”

戰士大驚,將她整個人翻過來一看。

果然,她嘴唇已經變得鐵青,已經沒有了絲毫生機。

“死死死死,死了?!”

戰士先是有些茫然,隨即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之中。

這是他的失誤。

“沒事,不怪你。”葉良拍拍他的肩膀,安慰道:“這種人,嘴裡一般都含著一袋毒藥,要是被抓了,就立馬咬破袋子,吞下毒藥,讓所有秘密和自己陪葬。”

戰士嚥下一口唾沫道:“這是為了什麼?”

“不知道,有的是為了信仰,有的是為了金錢。”

葉良回答道:“更多的,是因為他們家人被威脅了,所以他們不得不死。”

“真可憐……”戰士哀傷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