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因為‘賽仙會,比賽的名單,只有無機子師父可以擬定,他事先擬定參賽名單,知道其中強弱關係,就能夠拿下賽事了,這其實在他運籌帷幄之中。」

「‘賽仙閣,一共五人,加上兩名掌事一名觀主,八人投票議事。無機子師父只需要在‘賽仙閣,五人中,掌握四票,那麼所有事都可以如他所想。」

「上一屆‘賽仙會,,他用力過猛,於是五名弟子全部入選,他覺得這樣做會帶來負面影響,乾脆替換掉其中一人,對他沒有損失。」

「所以這一次‘賽仙會,,衛涉川和雲於天才會相互配合,一定要干預‘賽仙會,的名單。」

「於是才有了先前無極門內部的鬥毆,那次鬥毆是衛涉川和雲於天策劃良久的,在他們煽動之下,先將洛陽子逼出‘賽仙閣,,再拿下‘賽仙會,的另一個名單。」

「由於北帝鍾長久未鳴,時至今日,衛涉川和雲於天,哪怕是無機子和洛陽子,他們的嗔怒,他們的爭強好勝之心,都已經達到了巔峰。只是他們表現的方式不同而已。」

「無機子很早之前將我喊到山上後,就在著力地培養我,他的目標就是讓我拿下‘賽仙閣,的第六人。於是他私傳‘遁地術,和‘請神術,,又將私藏已久的‘凝氣丹,贈予我,於是我的‘練氣,大增,並且很快掌握這兩門極高的術門。」

「當時我並不願接受‘凝氣丹,,我知道這種捷徑而生的‘練氣,,並不會是正道之物。現在想想,無機門和汪門既然都是陣法高手,汪門設下‘聚陰陣,,增補‘練神,和‘練氣,。無機門也未嘗不會做出這種事,那枚‘凝氣丹,或許也是魂魄煉製而成。」

「我是無機子暗藏的後手,果然出乎他們所料,如願拿到了‘賽仙閣,的第六人名單。」

「形勢宗重新推選宗主時,也是無機子讓我出陣,我若勝了。作為師父的他,仍然可以繼續當任宗主。我若敗了,他也可以繼續出戰。而且他早已心中有數,雲於天不是我的對手,他才敢放心大膽地讓我投了繼續祖制的一票。」

「我本身並沒有這麼強的戾氣,也沒有這麼強的爭強好勝之心,來到雁蕩山上,無非是遵從師命,同時也會會老友。可是無機子將我帶入真源之境,也就是無機山上,他教會我撞鐘之法。現在回想起來,正是我近距離接觸了北帝鍾,所以才會有如此強的爭強好勝之心。」

「無機子師父對我,或許也是有心培養。蕭師父和他向來交好,也是形勢宗出身,可能出此緣故,也覺得我身負天賦吧。」

聽完張承山的話,我感到莫名的惆悵,原來這天下間的權勢,每個人都有覬覦之心,哪怕是一生修道的無機子他們,在「北帝鍾」的力量覆蓋下,人人的貪婪之心、嗔怒之心、爭名逐利之心,都暴露無遺。

回想我來到山上,心境也是一刻不能平和。

可是「北帝鍾」畢竟是六大洪荒法器之一,無機子同樣傳給張承山,而非他的兒子洛陽子,這一點我確實不解。

我不禁問道:「洛陽子最近怎麼樣了,我去見他多次,仍是閉門不出。」

張承山輕嘆道:「那日紫霄大殿的內鬥之後,洛陽子退出‘賽仙閣,,交回北帝貢鈴。聽說無機子師父曾找他談過,之後他就一直這樣,魂不守舍。」

看到洛陽子的變化,我真心替他擔憂,或許是他父親以己為戒,告誡他的兒子,回想自己年輕時候,沒有「北帝鍾」,逍遙自在。自從獲得「北帝鍾」後,成了一派宗師,反而活得並不如意。

洛陽子的事,我沒再去思考,念及「北帝鍾」如今由張承山保管,我感到擔憂:「而如今,你留在雁蕩山執掌形勢宗,‘北帝鍾,也由你看守。雖然此事已了,北帝鐘鳴,可是此後,北帝鍾還是會干涉眾人的心智,仍舊激發雁蕩人眾人爭名好利之心,該如何是好?」

張承山輕輕搖頭:「暫時也沒有辦法,還有時間可以思考。」

頓了一頓,說道:「這兩天,我和師父通話,見他說話之間,心事重重。我反覆問他,他並沒有和我說起,我擔心他那邊有事。」

我說道:「最近我也蕭先生說起你的事,我能聽出來他的興奮,覺得你給他長臉了。可是我也聽出他憂心忡忡,不知道為何事困擾。」

我們二人俱都嘆了一口氣。

「而今我已經突破道術,擁有自保之力,不再懼怕汪二太爺和散殃鬼王。是時候回一趟南京了,也好為蕭先生分憂,見一見蕭鴻。」

張承山揹負雙手,走在前面,聽到我的話,驀地停下腳步,緩緩說道:「蕭鴻……蕭鴻出事了……她已經不在人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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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九章 爭名逐利免費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