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爾塔聽到這賭注,不禁被身子一震,雙眼一眯,盯著楊立。

他覺得“狂妄自大”四個字,說的就是楊立這樣的人。

媒體人員也都紛紛傻眼了,又立即報道起來。

費爾也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詢問道:“楊先生,這是什麼怎麼回事?”

楊立向人群中掃了一眼。

然後把目光看向了瓦爾塔。

緩緩道來,“既然這是最後一局了,那我們就玩點大的,這樣子才能配得上瓦爾塔先生的身份啊!”

聞言眾人驚呼!

覺得楊立太自不量力了。

雖然前兩局他是僥倖贏了瓦爾塔,但並不代表這一局他也能穩贏啊!

這種活生生的褻瀆,讓這些旁人都為之憤憤不平。

紛紛為瓦爾塔鼓勵打氣,讓瓦爾塔要把這東方人給打出本土。

而坐在那的瓦爾塔心中隱隱約約,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對方確實有些人讓琢磨不透,現在忽然丟出一個這麼一個雷,應該不會是衝動之舉。

所以出於謹慎性原則,瓦爾塔提議。

“楊先生如此自大,那我也只能成全你,但是我有個條件。”

楊立平靜地笑了笑,道:“直說無妨。”

“這次我先抽牌。”瓦爾塔回道,眼神中透著一絲狡黠。

剛才好不容易記下的牌,這次怎麼也不能讓他再搶了先。

大家都沒再躁動,安靜的很適宜。

都在等著楊立的回答。

“好,那就你先抽。”

聞言,瓦爾塔心中鬆了口氣,終於心中的底氣又上來了。

兩人談妥後,他向那堆牌看去。

那堆已經被記錄下來的牌,就靜靜地躺在那。

等待著命運的抽取,彷彿瓦爾塔就是它們的上帝。

瓦爾塔憑著記憶,從中抽了一張出來。

這一次眾人沒有再急著催促。

因為瓦爾塔本人,比他們更急了,更想得知結果。

抽出後,他隨即就把牌開啟了。

“紅桃A。”

看到牌面後,他不禁擰眉。

事與願違,他沒有抽中自己想要的那張牌,因為他記錯顏色了。

他記下要抽的,明明是黑桃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