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捅沒捅個窟窿許銳鋒不太清楚,反正他回到北滿後,第一時間將那三個日本女人全都關進了監獄裡。

北滿監獄最深處的小號裡,鐵門不斷傳來‘嗵、嗵’的聲響,有時候這種響動聲會連線成片,躁動的如同千軍萬馬,有時候則會抽冷子突然來一下,這旁邊要是有人,嚇都能把你嚇死。

可監獄的獄警們似乎早就習慣了,來來回回經過不光一聲不吭,就算聽見了聲音都不帶回頭看一眼的。

小號裡,三名女護士擠在一處床榻上連腿都伸不開的坐著,那狹小的空間令人覺著呼吸都困難。

其中一名女護士衝美智子說了一句:“為什麼要把我們關起來?我們究竟犯了什麼法?”

美智子閉口不答,只是沉默不語。

另外一名女護士詢問蒼天一般不知道對誰說道:“什麼時候能把我們放出去啊……”

……

辦公室。

許銳鋒手裡握著筆青筋直蹦,山寨裡的畫面開始一幕幕在眼前重演,心底燃起的憤怒已經不再是亡國奴的痛恨,變成了一種不被當成人的恥辱感。

有點像滿清剛入關時候的留髮不留頭,又有點像民國初期剪辮子時一些老古董認為是侮辱了祖宗,可不管怎麼說,那些行為大多數是以死亡為威脅的精神壓制,只要你順從還不至於傷害你的身體。

但,日本人呢?

日本人徹底變樣了,他們不光在中國的土地上升起了日本的國旗,甚至還將中國人送去了礦山,現在,你連給他們賣命、當順民人家都覺著不過癮了,開始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拿你們做實驗!

許銳鋒知道自己不該去想了,他都不該把宮本明哲列入到自己的計劃,在溫婉離開北滿後,老許就應該馬上收拾東西徹底離開的東北這塊是非地,就憑自己這身本事,到哪不吃香的喝辣的?

只是,今天的老許還走得了麼?

他是個東北人啊!

鈴~

電話響了。

許銳鋒扔下手裡的筆拎起了電話,語氣低沉的說了聲:“喂?”

三木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了過來:“許,把你的人弄出來替我辦點事情。”

“我的人?”

“對,現在是緊急時刻,不要再給我裝糊塗了,我要你連續毀掉曲光場子的那些人,你監獄裡被套上死囚枷鎖的那些人。”

很明顯,三木非常清楚曲光是怎麼輸的。

“做什麼?”

“聽好了,我要求你的人去《東北日報》、《東北資訊報》、《東北民報》三家報社,我的要求是,你去了以後這三家報社決不允許有任何報紙面世,聽明白沒有?”

《東北日報》、《東北資訊報》、《東北民報》,這不是登記在案的三家中立報社麼?

日本人控制中立報社幹什麼?

轉瞬間他就想明白了!

這肯定是山寨那頭給出了至今沒有抓到任何嫌疑人的訊息以後,開始了對潛入實驗室的人進行了行為預判,你進入山寨還沒進行破壞性、行為,目的肯定是為了曝光,那日本子會讓你曝光麼?在東北,他們一聲令下就能控制住所有言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