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梟說完之後也不再廢話,身形一閃,在三個女人面前消失了。三個女人對視一眼,莫尼雅喃喃道。

“這個梁大果然厲害,我懷疑他是殺手,還好,他不是來殺我的,否則我們就死定了,他的隱身術比大鼻環還要厲害。”

三個女人邊說邊繼續向樹林深度跑去,邊跑邊在落葉松的樹幹上,留下記號。大鼻環在小河邊受到反擊,險些喪命,這才召集來他所有的部下,準備對梁梟幾個人進行圍剿。大鼻環拎著大板斧首當其衝,順著記號向前追擊。

梁梟藏在一處凹陷的地方,用樹葉蓋在身上,他畢竟會隱身術,能夠隱藏了氣息,不至於被大鼻環發現。

如果要是帶著三個女人一起隱藏的話,很容易就會被發現,那麼莫尼雅三個女人就死定了。

當梁梟聽到最後一個人,從他面前走過,便從樹葉下拱出了腦袋,看到大鼻環的人距離拉的比較開。應該就是怕莫尼雅再折返回去,這樣人與人之間拉大了距離,就給了梁梟下手的機會。

走在最後的一個傢伙,搜尋的非常仔細,連上樹上都不放過。突然聽到身後有異常的響動,還沒等回頭檢視,嘴已經被一張大手死死捂住。

然後感覺到脖子上寒光一閃,冰涼的匕首已經割斷了他的喉嚨。

這個傢伙來不及吭一聲,變軟軟的在梁梟的攙扶下倒了下去。離得最近的一個傢伙,還是感覺到有些異常,伸這個脖子,回頭張望,卻什麼也沒看到,剛剛轉回頭去,就看到了一張陌生的臉。

雖然梁梟長的很帥,可是這張近在咫尺臉,在此時比魔鬼的臉還要恐怕可怕。

薩克遜人雖然野蠻膽大,但此時也是瞬間被嚇得肝膽俱裂,彷彿看到了死神。下一秒,他只覺得脖子一涼,梁梟那張可怕的臉在他面前,立刻變得模糊,而後消失不見,他永遠的閉上了眼睛。

差不多一柱香的功夫,大鼻環的手下已經有一多半悄無聲息的死去,大鼻環還在前面,順著落葉松留下的記號往前搜尋。最終有一個傢伙,尿急,躲在一棵樹後面,花花的放水。

當他完事之後,一邊扭動的屁股提褲子,一邊從樹後走了出來。一眼看到隊伍後面,有個黑影一閃,而後,他的同伴被拖入草叢中。這個傢伙嚇得大叫一聲,“後面有人!”

大鼻環猛地一回頭,這才發現,身後的人已經少了一大半,這傢伙也不禁後背一陣發涼,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把他的人都幹掉了。

看來對方也是個同行,這絕對是個殺手。能讓大鼻環這樣懷疑也很正常,

梁梟受到過嚴格的梟衣衛訓練,梟衣衛本來就是殺手,梁梟也絕對是個職業殺手。

就在大鼻環回頭的一瞬,他眼看著一個手下捂著脖子倒了下去。

可是對方動作快如閃電,他竟然沒有看到,對方的身影,這種忍術絕對比他還要高。

大鼻環帶著人立刻向回搜尋,一路上到處都是屍體,所有的人都是被一刀抹了脖子,大鼻環的手下,一個個都看的毛骨悚然,全身的汗毛都立起來了。就好像遇到了鬼一樣,這就很自然的讓他們越靠越緊,最後,都緊緊的靠在一起,生怕遭遇到偷襲。

梁梟就等著這一刻呢,看到剩下的四五十人,都聚在了一起,梁梟把兩個手雷一起拽掉拉環,

猛地從草叢中探出身子,他把手雷扔了過去。這幫薩格遜人何時見過手雷,

見到草叢上突然出現一個身影,而後扔過來兩個鐵蛋子,一個個都驚愕的張著大嘴,瞪著眼看著兩個鐵蛋子。

鐵蛋子從空中向他們飛了過來,他們搞不懂為什麼,把兩個鐵蛋子這樣扔過來,難道想這樣砸死人不成。這幫傢伙既不知到散開,也不知道臥倒。有兩個傢伙看到鐵蛋子向他們頭上落了下來,竟然舉起盾牌一擋。轟轟!

兩聲巨響,人群間爆起兩團巨大的火光,這幫可憐的傢伙,還沒搞明白髮生了什麼,便已經被炸的血肉橫飛。

空氣中硝煙瀰漫,慘叫哀號聲,在這荒山野嶺中,顯得無比的悽慘,這一下大鼻環,手下也就剩十來個人了。

梁梟迅速從草叢中一躍而出,對那些炸半死不活的傢伙痛下殺手。

看到那些被炸的半死不活的同伴,一個個在他們面前被抹了脖子,剩下的薩克遜人,個個都感覺到毛骨悚然,全都傻眼了。這幫人從來沒見過手雷,搞不懂為什麼兩個鐵蛋子會爆炸,瞬間讓他們的人都丟了性命。

莫尼雅和兩個女人聽到爆炸聲也是嚇了一跳,還是莫尼雅反應比較快,見識的也比較多,他畢竟在大西國城裡聽到這種爆炸聲。

然後聽到身後追擊的聲音沒有了,立刻帶著兩個女人悄悄的折回來。三個女人邊走邊,小聲的議論著。

“難道梁大真的把大鼻環的手下都幹掉了,否則,為什麼後邊的腳步聲突然間都沒有了。”

三個人一臉狐疑的往回走,透過樹枝遠遠的看到,大鼻環身邊就剩下十來個人。

而且一個個被炸的渾身破爛不堪,有的人身上還冒著煙,一個個灰頭土臉,臉上全都是恐懼之色。

梁梟就那麼大搖大擺的站在他們對面,莫尼雅這下立刻來精神了,帶著三個女人從大鼻環的旁邊繞了過去。大鼻環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梁梟身上,雖然他一隻耳朵動了動,聽到了三個女人的腳步聲從他不遠處的山坡上向梁梟跑了過去。

可是他此時已經顧不上這三個女人了,他感到這一輩子都沒遇到如此可怕的對手,甚至也感到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死亡的恐懼。

莫尼雅三個女人一路跑向梁梟時,全都驚呆了,地上全是屍體,有的是被炸死的,但大多數都是被一刀抹了脖子。而梁梟毫髮未傷,就那麼雲淡風輕的站在一幫殺手面前,簡直就像一個裁決者,在裁判這些人的生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