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為什麼還不快些幫我治?”番野嘯撕心裂肺的叫喊道。

“因為我一直在想辦法,想保住你這隻胳膊,最終還想不出更好的治療方法,現在想要保命的唯一辦法,就是剁掉這隻胳膊。”

“那你還等什麼,剁吧,反正這隻胳膊也沒有用了,我自己也能感覺到,骨頭都被砸碎了!”

梁梟衝周圍的人一點頭。

“一會兒你們幫我按住他。”

“好。”

在梁梟的指揮下,有人拿來了一個鐵盆子,在裡面放下了一些能夠燃燒的東西。

梁梟掏出打火機,點著開始用火燒砍刀。

當砍刀燒得通紅的時候,梁梟讓人摁住了番野嘯,拿著燒紅的砍刀。

用力在他的肩關節處割了下去,硬生生地把一條胳膊給割了下來,

同時燒紅的刀在消毒的同時,也把創口給燙住了。

血因為受熱迅速凝結,血總算止住了。

梁梟立刻用早已準備好的布條把傷口纏起來,這野蠻人的體質真的是沒的說,番野嘯竟然沒有暈過去。

只不過疼得已經虛脫了,渾身不停地抽搐。

梁梟隨身帶著酒葫蘆,開啟蓋子給他灌了幾口酒。

這一下番野嘯感覺舒服了很多,一臉感激的看著梁梟道。

“等我好了,我願意和你結拜成兄弟,以後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梁梟暗道。臥槽,這可是二公主要殺的仇人,這要是結拜,那以後就沒法殺他了。

並且還要給他個王爺的位置。

於是問道。

“我聽說二公主的父親是你殺的,有這麼回事嗎?”

番野嘯說道。

“不瞞大哥,確實是我殺的,不過要是他不想殺我,我又怎麼可能殺他。”

暮雪妮在一旁說道。

“那個狗日的真不是人,他多次的欺負我的身子,還不滿意,最後還想把我給霸佔了,就想要殺掉番野嘯,被逼無奈之下,番野嘯才殺了他。”

梁梟點點頭,原來是這麼回事啊。

看一眼暮雪妮,那個當姐夫的能夠這樣的喪心病狂,也能理解,誰讓這個暮雪妮長得這麼妖豔性感。

像他這種野蠻人,又沒受過什麼教育,能忍得住才怪,只不過這個姐夫實在是太過分。

都已經得到了人家的身子,還想佔為己有,殺掉人家的男人,這就太過分了。

也可以說是死有餘骨餘辜。

可是兩個公主並不知道這個細節,於是轉頭問暮雪妮,

“既然是這樣,為什麼不把這個情況告訴兩個公主?”

暮雪妮理所當然地說道。

“告訴不告訴有什麼意義,在我們蠻族沒有什麼道理可講,殺父之仇是必須要報的,不管是因為他們父親的錯,還是我男人的錯,總歸我男人殺了他的父親,他們就一定要殺掉我男人。”

梁梟想想也是這麼回事,這個蠻荒之地,所有的一切都靠武力解決,哪有什麼對錯公理。

番野嘯突然想噓噓,暮雪妮幫助他剛解開帶子的時候,突然驚叫了一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