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陸婉琳聽不懂,梁梟也要解釋,這個鍋不能背,他也背不動。

於是說道。

“剛才你被淹的時候,氣管裡進的不只是水,還進去了個水螺之類的小活物。

你這一口氣差點就沒救過來,你還好我腦子反應快,用海姆立克衝擊法,硬把你從鬼門關上拉回來。

“照你這麼說,那我還要感謝你才是嘍。”

陸婉琳掩飾不住嘲諷的口氣。輕蔑的看了梁梟一眼。

“當然嘍,如果不是我的話,你現在已經是香消玉損。”

如果不是梁梟在這有至高無上的身份的話,陸婉琳真想罵他一句虛偽無恥。

本來都對人家幹了那種沒修沒臊的事,還在這大言不慚,說是救了他。

陸婉琳既不相信他嗓子裡進了什麼水螺之類的小活物,也不懂什麼是海姆立克衝擊法。

所以這種誤會根本就解不開。

況且他也是並不懂男女之事,被梁梟那樣摟著,用海姆立克衝擊法急救。

他不認定是失身才怪。

陸婉琳原來還在考慮梁梟是敵是友,現在就不用再考慮了,梁梟急直接就是欺負他的敵人。

不管梁梟是不是楚玉昆的爪牙,那麼最終陸婉琳都會報復他。

梁梟看到陸婉琳雖然表面上強作平靜,但是能看出他眼中難以掩飾的仇恨怒火。

心想如果讓這麼一個武神級別的女人恨自己,那可是個天大的隱患。

對於這樣的人是防不勝防。

老虎還有打盹兒的時候,說不定自己一個閃失,就容易被他給報廢了。

必須得跟他解釋清楚,這個鍋是絕對不能背。

於是深吸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對陸婉琳說道。

“你聽我給你解釋。接下來呢,我就好好的給你上一課。”

隨後梁梟認真的嚴肅的給陸婉琳上了一堂生理課,以證明他自己的清白。

陸婉琳原本驚愕的目光轉變成了震驚,他無法相信。

梁梟竟然如此的齷齪下流。

簡直就是十足的變態。

他怎麼可能懂這麼多,陸婉琳也是聞所未聞。

一時間越發的相信。梁梟汙了他的清白。

此時梁梟在他的眼中已經變成了十足的惡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