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也很了不起嗎,不但武功很高,也會醫術還是藥師。”梁梟道。

“你不覺得咱倆是天生的一對,你採的這些藥,和我想的是一模一樣,咱倆還是做相好吧。”

梁梟不屑一顧的說到。

“可能一樣嗎,你不覺得我現在這些藥裡還差一味藥嗎。”

花櫻子愣了一下,按照他所掌握的藥理知識,他手中的藥才應該足夠了,應該不缺什麼藥。

“你不是在逗我呢吧,你現在這些藥都已經夠了,還需要什麼藥。”

梁梟說道。

“你不覺得少了一味通氣的藥,萊菔子。”

花櫻子聽梁梟這樣一說,頓時恍然大悟,不禁對梁梟佩服的五體投地。

“對,我怎麼沒想到這一點,如果受了傷之後,只是用消炎和鎮痛的藥,但是忘了通氣這一說。

如果不打通七經八脈的話。那麼,即便是用藥,也很難起到效果,所以會造成傷口潰爛。

如果我要早就懂得這麼多,那麼我的姐妹就死不了了。”

花櫻子說話時也是黯然神傷。

可見他對他那個姐妹感情非常的深,對於姐妹的死,他內心感到無比的愧疚。

梁梟挑了下眉毛,戲弄道。

“沒想到鱷魚也會流眼淚。”

花櫻子一愣,然後嘟起嬌豔欲滴的紅唇,說道。

“你說誰是鱷魚,你才是鱷魚,我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無情無義的男人。”

“我對人當然有情有義,不過對待禽獸,我當然是無情無義。”

花櫻子頓時氣得臉都白了。

“你還能好好說話嗎。”

“我啥時想跟你說話了,還不是你沒話找話跟我說話。嫌我說話難聽,就不要跟我說話。”

梁梟確實也是說的心裡話,他真的是不願意跟花櫻子說話。

試問誰願意跟一條毒蛇說話,梁梟身上也有傷,他也需要療傷,也需要吃一些藥。

但是此時他不敢,他怕被花櫻子看到。

如果讓花櫻子看出他也受了重傷的話。

他擔心花櫻子會向他下毒手,因為花櫻子的最終目標是要殺掉他,他知道殺手的信條,就是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掉目標。

此時,花櫻子在他身邊弄出一副無毒無害的樣子,但是隻要看到一點可以殺掉他的機會,立刻就會毫不猶豫的殺掉他。

所以梁梟在花櫻子面前裝出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不能讓花櫻子看出來他受了內傷。

他只能在跑路的過程中,偷偷的用內功暗自進行療傷,他知道自己即便搞個小動作,都逃不過花櫻子的眼睛。

花櫻子好像一直不看他,也好像不怎麼注意他,但是他知道花櫻子時時刻刻都在觀察他。

而馬子敖對於花櫻子來說,根本就是個無足輕重的棋子,殺不殺他對花櫻子來說毫無意義,因為梁梟看花櫻子從來就沒有正眼看過一眼馬子敖。

梁梟雖然提防了花櫻子,但是還是讓花櫻子發現了一點端倪。